秦月昭看向大胡子,眼神阴沉:
“怎么?没想到本宫能活着回来?”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北蛮退兵了。”
大胡子的脸色变得惨白,宛如见鬼似的瞪着眼睛。
“怎,怎么会?”
“怎么不会?本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那个戒指的主人到底是谁?”
声音不大,落入大胡子耳中,却如雷击鼓。
半晌,他才从怔愣中回过神来,声音都带着颤抖:
“大乾公主,小人真的把所有事都告诉您了,真的没有说谎。”
“没有说谎?”
秦月昭骤然一拍桌面,“用豢养所的事引本宫上门,再让北蛮奸细火烧将军府,妄图偷走聚宝盆,你敢说这件事你不知道?”
大胡子瞬间抖成了筛子。
“我,我真的不知道!”
他不是怕死,而是怕了霍家军一百多种上刑手段,每一种都让他生不如死。
“行,那你看看,面前的男人是不是当初跟你互通消息的人?”
听到这话,大胡子将信将疑地看向浑身是血的贾大富。
然后双眼一亮,骤然喊道:“没错,就是他,他就是和小人交接的人!”
贾大富看到大胡子的同时,也怔愣在原地。
不过很快,他就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秦月昭,你不要以为随便找个人来栽赃嫁祸我,我就会承认,我什么都没做,也没有任何人指使我叛国!”
大胡子闻言,怒了!
“什么玩意,你就是那个戴面具的!你的声音和身形,就算化成灰我都认得!”
“敢不敢摊开手掌,劳资记得你的虎口上有块刀疤!”
陈婉儿听到这话,上去就是一脚踩在贾大富身上,强行掰开他的手掌。
只看了一眼,便惊喜道:“殿下,此贼子的掌心果然有一道刀疤!”
然而贾大富被拆穿身份,不仅不慌,反而大笑:
“仅凭一块刀疤就认定是我通敌?凉城有伤疤的人何止我一个,我只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想杀就杀!”
秦月昭眼眸微眯,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很好!本宫可以不杀你,但会先杀了你儿子。”
话音落下,贾大富的眼睛陡然睁大,像只恶犬般咆哮起来:
“秦月昭,你敢乱杀无辜?霍家军是不能滥杀无辜的!”
见贾大富沉不住气,秦月昭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