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局势发展成这样,其他闹事者被吓得嗷嗷惨叫,迫不及待求饶:
“啊啊,这件事跟我们没关系,我们也是拿钱办事,是赵钱让我们做的!”
“对,就是他让我们把这些债主找来,您冤有头债有主,饶我们一命啊!”
“你们要是不信,我们可以当面跟赵钱对峙,绝对没有说谎!”
楚萧冷眸微眯。
“你们说的是真的?”
那几人忙不迭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
见状,楚萧立马对陈九儿道:“既然这样,咱们现在就去抓赵钱!连同打赌吃屎的事,我今日跟他算总账!”
听到这话,还在惨叫的黄毛破口大骂:“你们几个还有没有骨气,钱哥每年给你们多少钱,你们说反水就反水……啊——”
话没说完,沐志诚拿起火桶里的烙铁,慢条斯理地按在他大腿上。
瞬间,空气中弥漫出阵阵肉香,黄毛白眼一翻,彻底昏了过去。
而沐志诚还拔出带肉皮的烙铁,冲陈九儿笑道:“陈二小姐,你们这里的刑具都太古老了,有没有兴趣跟我们公司合作一下?”
陈九儿摆手,让人将黄毛扔进面包车,勾唇笑道:“好啊,我正愁着买不到顺手的刑具,办完楚萧的事去你公司坐坐。”
——
没过多久,十几辆黑色保姆车齐刷刷停在五星级星月酒吧门口。
赵钱自从找人在楚萧公司大闹过后,便以为自己大仇得报,满心欢喜地带着沈清清到酒吧庆祝。
音乐声震耳欲聋,俊男靓女在舞池里尽情扭动。
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充斥鼻腔,最大的豪华包厢里,几对男女正玩着不堪入目的成人游戏。
将一个气球抵在陪酒小姐身后,然后打赌看那个男嘉宾能在五秒钟内怼爆掉气球,便能拿走五万奖金。
要不就是女人用嘴去吸男人藏在裤裆里的硬币,谁先吸出来谁赢。
大家玩得不亦乐乎,包厢里的氛围暧昧又热烈。
“啊,我拿到了!”
就在沈清清一口叼出赵钱小腹上的硬币,放声大喊时,包厢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
“哐当!”
楚萧拿着棒球棍,一脸冷色地走进来。
包厢里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一跳。
当看清来人后,赵钱半靠到沙发上,昂头嘲笑:“哟呵,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倾家荡产丧家犬楚萧。”
眼眸微眯,声音陡然一沉:“来这做什么,找死吗?”
话音落下,在场七八个男人齐齐站起来。
陪酒小姐们吓得花容失色,麻溜地跑了出去。
沈清清倒一点不慌,慢悠悠坐到赵钱怀里,红唇微勾道:“钱哥,你别生气呀,兴许人家穷途末路,有什么话说呢?”
赵钱咧了咧嘴,“说?他还有什么话可说?楚氏集团负债累累,就算他再牛逼又怎样,能还得起几十个亿?”
天都酒庄拍卖的事他并不知道,还以为赵权成功制服了楚萧,逼得他狗急跳墙。
楚萧盯着他得意洋洋的脸,冷厉问道:“是你让人去楚氏闹的?”
赵钱嗤笑一声:“你仇人那么多,有什么证据证明……”
“明”字才吐出半个字,楚萧猛的抄起棒球棍,狠狠砸在他脑袋上。
沉闷的骨头爆裂声,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震响天际。
“草,楚萧你吗的……你们还站着做什么?给老子干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