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溪:“他们说我私生活不检点全是凭空捏造,我沐小溪不认,因为我并没有做过任何不可见人的羞耻之事,我问心无愧,若他们硬是要污蔑与我,拿出证据来啊!”
村长的目光有些胆怯地望向沐小溪身旁站着的那个如黑他塔一般挺立的男人,口中冒出一句:“他们说你随意留宿陌生男人……”
沐小溪轻笑一声,撇了一眼楚星辰,道:“他并不是陌生人,是我们家的熟人,昨天赶着马车从南城将我送回家里来的。而且,我并没有留宿他,他昨夜只是留宿在我家院门前。”
“那几日前有位大官人留宿你家,是不是事实?”
“是。”沐小溪坦然答道:“他是堂堂南洲城城主,他贪恋我家的鹿肉和果酒,一次一次上门来就为了那一口,喝多了难道我还能撵他们走吗?我小小一个民妇,敢违抗城主大人的喜好吗?”
想起那个慕南陵,沐小溪心里就有气。
自打那人踏入这个院门起,她沐小溪就跟霉运罩顶一般,没有过一天清净日子。
唉……
好在,将慕南陵的身世给抬出来,全院的村民就都被镇压住了,窃窃私语的声音瞬间灭了,就连村长都不敢多言了。
毕竟,老百姓怕官。
不过,院角旮旯处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你一个姑娘家家的生出个儿子来,难道不是伤风败俗的事?”
这声音来自王屠夫婆娘之口。
这话重新点燃了村民的声讨之道——
“是啊,一个未嫁的姑娘家,生出个儿子来,难道是村里的大喜事?”
“你嫁人了吗?生的是谁家的种啊?说不出夫家就是偷人的淫妇,生的孩子就是野种!”
“这样的淫妇就该浸猪笼!”
……
“……”轮到沐小溪卡壳了。
她也不知道这个儿子是怎样怀上的,又是谁家的种啊!
面对满院子各个旮旯儿的声讨声,村长一下子又找回了正义和权威。
他对着沐小溪宣判道:“看在你这三年来也为村民做过不少好事,浸猪笼就免了,你带着你的孩子离开云溪村吧,永远不许再踏入……”
话音未完,一声清亮的声音掷地有声——
“谁说她是未婚生子?她是我的明媒正娶的妻。”
此话如平地惊雷,又将一院子的人镇住了。
沐小溪眼睛瞪圆了,嘴巴微张,震惊地看向楚星辰。
楚星辰一脸平静地回看她,眸光流转里全是解释的话:对不起,老大,这个锅只能让我来为你背了!
虽然带走她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他也可以保证她母子俩过上优渥的生活,但他知道沐小溪打心里不愿意离开云溪村,不愿意离开这片生养她的土地,他只能这样做。
于是,楚星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