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入了厉辞舟的眼,大概这辈子都不用奋斗了。
厉辞舟眼角抽动:“我就这么眼瞎?”
还是说,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个没有脑子,色欲熏心的人。
阮尽欢:“我看她今天打扮的还挺漂亮的,这我见犹怜的样子,你们男人不都是最喜欢这种需要被人保护的小白莲吗?”
厉辞舟捏了捏眉心,听着她越说越离谱,无奈道:“每天照镜子都比看她强。”
阮尽欢先是一愣,随后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继而眼巴巴地看着他,颇为好意思地问道:“你是在说,我长得很漂亮吗?”
观景树很高,也很粗壮,将这一片的灯光都遮住了,只有零星的光亮透过树杈的间隙落进来。
两个人的面色都掩映在了黑暗里,但阮尽欢那双眸子却是极亮。
当她垂着眸子注视着你的时候,就好像世间所有的东西都不如她眼中的自已。
如果,不是用着这张脸的话。
厉辞舟伸手,一把捂住那张脸,冷着声:“别用这样的眼神看人。”
“尤其是看别的人。”
阮尽欢无言,还没琢磨出这句话的深沉含义,厉辞舟已经拉着她出来了:“你不是刚才就饿了。”
阮尽欢:“那我们就不管她了?万一少了什么东西怎么办?”
主宅里的那些东西跟阮天南放在架子上的装饰品不一样,可都是真品。
厉辞舟:“不用管。”
他是一点也不想再将精力放在不重要的事情上。
两个人离开以后,也就没有看到阮茵茵被警察当场抓住,哭着说自已不认识路,走错地方以后,谢泉又跑过来捞她的场面。
有厉辞舟从中作梗,当然没有这么方便就将人给捞出去,至少需要在局子里蹲两天,好让她知道,有些地方不是想进就能进的。
阮尽欢知道这事儿也是隔了两天,司机老赵在车上唠嗑说出来的。
没错,现在的赵铭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赵铭了,他不光胆子大了,还敢在车上唠嗑了,一路上无聊,专听他讲八卦了。
阮尽欢听得兴致勃勃,甚至到公司了都还意犹未尽,看的厉辞舟有些心累,但又莫名地没有阻止。
就是矛盾。
谢泉的生日宴会不欢而散,几乎成了圈子里的笑话,大家当着他的面不会说什么,背后讲什么的都有,还有阮茵茵擅闯主宅,被警察给抓了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传出去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谁还去在意阮尽欢私生女的话题的,注意力都在阮茵茵身上了。
说到底,她可比阮尽欢的热度高多了。
两天后,从局子里被捞出来的时候,她干脆一个星期都没来学校,在家躲着,甚至没有出门。
这里面要说没没有厉辞舟的手笔,她是不信的。
阮尽欢问厉辞舟这事儿,厉总轻描淡写地回道:“流言的威力,总该让她自已尝尝。”
说到底,还是自作孽。
再后面的事情,阮尽欢就没有关注了,她当前正在恶补往年技术峰会的各种视频,包括厉辞舟丢给她的一大堆的资料,以及以往厉总在峰会上的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