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若板着张俏脸,“你们是不是在嫌弃我?”
“没有!”
“绝对没有!”
“没有的事儿!”
潘若:“。。。。。。。”
行山村这边,方婆子掰着手指头数。
“今日初几了?”
白老头片着竹篾,头也不抬道:“初七。”
"小夏几个也该回来了吧。"
“锦泽来信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没有?”
白老头:“。。。。。。你哪里那么多问题,他们该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了。”
光在家里叫唤两句,他们就能从千里之外回来吗?
方婆子气节,瞪了他一眼,“个死老头子。”
扭身出门,找老姐妹们说话去。
柳家宅子里,柳老夫人婆媳两个在佛堂里念经。
柳夫人手中的佛珠突然崩裂。
佛珠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婆媳两人都是一个激灵,呆愣愣地看着这满地四散的佛珠。
“娘。。。。。。”柳夫人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柳老夫人故作镇定,“慌什么,不过是。。。。。。线不牢固罢了。”
“对,娘您说的对。不过是线不牢靠罢了。”
柳夫人的惴惴不安,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双手合十,双目紧闭,嘴里念着经想把心里的慌乱赶跑。
柳夫人心里所剩无几的镇定,在第二日去了天龙山后荡然无存。
她求了一支又一支的签子,全部都是下下签。
大凶!
不知道是如何回到行山村的。
一回到家里翻箱倒柜,将藏在最深处的小匣子找出来。
颤抖着手怎么也打不开那个匣子。
一双苍老的手按住她的手,“这是元信留下的?”
柳夫人用力地点头,泪水随着她的动作扑簌而下,“他、他说在他发生不测的时候,交给林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