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着白大褂、拄拐高呼,无人可忽视,“呼,多谢。”
遂顺利入梯,按开电梯者乃吴夏,“嗯?”
“啊,学长亦去看安达学长患者?”
“哦,是,接通知前来,你呢?”
“做心电图与动脉血气分析。”
此乃实习常见任务,实习生于此亦正常,然吴夏赴别馆做此工作,略显怪异,“啊啊……但病房应有实习生?”
“安达学长患者由我负责,横竖我将入内科。”
“莫逞强,累倒便糟,实习医生病亦不得闲。”
“知晓。”
秀一之言令吴夏忆起同期带病工作场景,观者或觉悲惨,然于大学医院,此乃寻常,实习医生缺一不可,轻伤不下火线,“故需谨慎。”
“无妨,学长,我体健,常运动。”
“运动?实习生?”
“是,日练十至二十分钟。”
吴夏言罢,秀一回顾实习岁月,乃至往昔岁月,实无运动习惯,饮食亦不佳,忽忧寿命,此忧传至仲景,[此态不佳,需运动,精心塑造之躯,岂容消亡。]
‘汝非监控?’
[医生岂可言此?有氧运动至少需出汗,方为有效。]
‘如此,则零运动,实显拙劣。’
[本不欲言,秀一律己甚严。]
‘不,非也。’
秀一确无运动之习,饮食亦不佳,忧寿命之事骤起,怒从心来,恰抬头,已至病房前,安达飞奔而出,“师……师哥!”
其态似久别重逢,然安达惯常如此,秀一仅觉烦扰,“哦哦,莫近身,何事?”
“速入内查看,急!”
安达未如往常聒噪,径将秀一拽入病房,“嗯?门诊转来患者,危急?”
“是,急!不……怪异。”
“怪异?主任疑何病?”
“病历仅书‘怪异’二字。”
“哦?”
主任以“怪异”评患者预后,纵为徐孝锡,此举亦过,秀一再三询问,答复如初,“是,怪异……”
“唉……”
“总之,确怪异,望查看。”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