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后搬去我那住。”靳识越温热掌心揽着她背徐徐摩挲,声音懒散又洇了点迷倦。
连厘腰椎骨被他捻得酥软,情不自禁在他怀里轻颤,“你家有猫吗?”
“喜欢?”靳识越问。
连厘说:“我猫毛过敏。”
谈不上心理的喜不喜欢,纯粹是生理问题。
靳识越手往下,宽大手掌搂她胯臀,托起,抱在腰间,轻松抱着起身,悠闲漫步走向床榻。
连厘担心他把她摔了,两条纤长的腿本能夹住他劲腰,两只手勾着他脖颈。
后知后觉,这个姿势好像抱小孩子。
她将脸埋进他肩窝,同他商量:“一个星期七天,我在你那里住三天。”
“可以吗?”
她的声音情绪浅淡,没在撒娇。
可她有一副好嗓子,浸染些许困意和闷哼,不是撒娇,胜似撒娇。
靳识越侧目,映入眼帘的是她白皙的侧脖肌肤,他增加附加条件:“那三天都听我的?”
他说话间,灼热的呼吸扑在她侧颈,勾起痒意,一寸一寸蔓延。
连厘提唇笑,没上当:“不听。”
靳识越将她放倒在床上,紧接着他单膝跪在床褥,欺身而下。
男人高大的身躯完全笼罩住她,黑眸直勾勾盯着她,宛如即将大快朵颐的猛兽。
连厘乌黑浓密的长发散落在白色被单上,明眸皓齿,凝脂白玉肤色,嫣红樱唇,眼尾氤氲着澄澈的水雾。
是应该被爱滋养的贵气长相,也是应该相信爱的惊艳长相。
可惜这两个对她来说,都没有。
靳识越撑在连厘上方,掌心揉她头顶,闲闲问:“明天音乐会几点结束。”
“九点半。”连厘说,“你要去看吗?”
靳识越眉梢轻挑:“想我去?”
他去看音乐会,大概率要包场,连厘不喜欢被包场。
她摇头,说你忙工作吧。
闹腾半晚,时间不早了。
靳识越手臂圈着她细腰,把人搂在怀里,长指拉被子,盖好。
连厘贴着胸膛赤裸的靳识越,他半露的肌肉线条流畅,少了缠绵时的强硬与冷峻,多了两分温热柔软。
她仰起脸来,望向他,细细打量了一番。
男人浓黑额发下,眉骨深刻,睫毛密而长,鼻梁高挺,嘴唇削薄,五官轮廓冷感十足。
他微微上扬的眼尾却增添了风流。
靳识越喉咙轻轻溢笑了声,尾音暧昧惹人遐想:“做点事,助助眠?”
连厘脸一红:“不要。”
靳识越捉住她的手搭在他腰间,让她抱着他腰,他手指撩起她长发到背后顺好,声线低哑:“那睡觉。”
男人身躯热,连厘窝在他怀里,感受到比平日钻进被窝里更温暖、更安全,很快就睡觉了。
靳识越阖着眼,闻着她身上散发的香味,没多久也睡着了。
只是,梦里似乎没有现实安分。
靳言庭小时候是所有长辈眼中最优秀的孩子,他从小就表现出超出同龄人的智商情商,性子也成熟稳重,又由靳老带在身边亲自培养,大家都喜欢他。
靳识越从小没有机会表现,他被养在父母身边,父亲常年工作繁忙几乎没看过他,母亲陈诗妃患双相,时而情绪失控,无意识伤害他,以至于他身上伤痕累累。
为了不让别人看见他身上的伤,母亲和保姆时常把他锁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