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人是在浴缸里睡着的,也不知迟郁什么时候洗的澡。
什么时候离开的。
只迷迷糊糊知道迟郁把她抱到床上,然后迟郁接了个电话,语气很不好。
对方像是一个年长的女人,好像是说什么嫁妆。
迟郁火了。
“你要是敢动她的嫁妆,我保证让你们谁都好不了!”
嫁妆?
谁的嫁妆?梁施施吗?梁施施的嫁妆由梁雪梅准备,跟迟郁有什么关系?
秦思人一晚上没睡踏实,梦里乱七八糟。
索性第二天,起来后,状态还不错。
没那么难受。
起来后,她去楼下简单吃了顿早餐,就准备去星美。
但刚到地下停车库,就见梁雪琴从一辆宾利车里下来。
怒气冲冲的冲她过来。
“我说,你怎么就那么不知好歹?他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
况且,他拘留也拘留了,该受的罪也受了。
你为什么还不肯放手,你偏要把别人置于死地吗?你就那么冷血吗?”
秦思人皱眉,她能从梁雪琴的话语中知道是在说关于邹立的事,但不知道是什么事:“你在说什么?”
邹立被拘留了,按理说也该放出来了。
梁雪琴就算再不甘心,这会儿也不该这么大反应。
“我在说什么?你说我在说什么?”
梁雪琴怒视着秦思人,声调不减反增,“你不让人保释也就算了,这都出来了,你还不肯罢手。
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思人蹙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少给我装蒜,我都打听清楚了,有人专门挖邹立前些年跟别人倒卖文物的事,你能说不是你找人做的?”
邹立这种人,做过很多投机倒把的勾当,之前确实因为涉嫌偷盗倒卖文物被查过。
但后来也不知是梁雪琴中间操作,还是怎么回事,最终说是证据不足。
邹立没被正式调查。
秦思人抿着唇看着梁雪琴:“我能说。”
她压根都不知道这事,怎么会是她做的?!
最后,梁雪琴气冲冲的走了。
秦思人想了想,通过一个法务部的女孩子打听了一下,听说邹立当年案子确实又重新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