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雷宇带走了绝大部分,给西蒙留了点,算是为Mars打晕他的小弟付的医药费。
Mars告诉我们,贝克街和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有点偏远,自已开车可能要四十多分钟,如果乘坐大巴车就得一个多小时。
我们现在没有做好任何准备,今天并没打算去那边看看。
贝克街、沐徒、手机号码。我在心中将这三个名字牢牢记下。希望那伙人不要让我失望,能够拿出让我眼前一亮的技术。
门外响起敲门声,最靠近门口的南达立马离开门口,以免有人对着门射击。
“老大,里边怎么了!”
我听出说话的人是楼下的两个“鬣狗”之一,不用多想,另外一个人也在门外。
雷宇手中的左轮枪还对着西蒙的脑袋,西蒙用余光看着门口,用英语大声说道:“没什么,你们马上回楼下去。待会有几个朋友要离开,对朋友客气点。”
我听外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完全没了动静。
这场经历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令我终身难忘,如果这次行动中间出现任何差错,我们四人可能都会死在那儿。
我们乘坐最晚的航班回到旧金山,木子和其它人在机场等我们。在电话中,她已经知道我们平安无事,但看到ICM群聊里边我们讨论的话题,忍不住一阵后怕。
当时我们面对的是持枪毒贩,得亏雷宇临场反应不错,否则最后结果是怎么样还不好说。
回到酒店,Mars和其它人商量着如何用手机号进行社工。
想成为沐徒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被其它沐徒所认可。无论是精通各类编程语言,或者是能以一人之力渗透大型企业服务器,又或者是会制作黑客工具,不被认可就不能被称为沐徒。
Mars告诉我们,这个手机号不一定已经失效,如果手机号对应着的人沐徒只是一个会编程语言,或者制作黑客工具的人,信息安全意识并不高,可能会用自已的手机号与毒贩联系。
那些就不是我负责的问题,我现在要考虑的是明天的测试,地点在斯坦福大学。
第二天上午十点,雷宇开车送我去斯坦福大学。堂哥赵豪今天要忙着处理实验室的项目,所以让他的一个学弟来接待我们,据说是一个印度人,为人很热情。
斯坦福大学和国内的大学很不一样,或者是M国大多数学校都是这样。这里的建筑很低,只有两三层楼高。不要怀疑找不到校门,因为斯坦福大学压根就没有正儿八经的门。
当我和那位印度小哥联系上,他讲话的语速快得令我怀疑他是假印度人,既有印度语说话的速度,又有英语的标准度。
辗转了大半个小时,我们总算在一个看起来像是房顶的门找到了他。
隔着老远,他看到我们,朝着我们挥挥手。
“你是丹尼尔的堂弟吗?”印度小哥很热情的想和我们握手,他两只手都伸了出来,“我叫沙尔曼·卡普,是丹尼尔的学弟,学习人工智能。”
我反应了一秒,意识到丹尼尔应该是赵豪在M国的名字。
我用英语回了一句:“堂哥今天有事,所以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