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受的委屈比这多多了。
苏元一听,直接愣住。
苏鹊清说得没错,皇上虽然表面宽恕了侯府,可那是苦于没有证据。
万一哪天侯府通敌叛国的证据被找到,那侯府的处境比前些日子还要不如。
那苏家届时该如何脱身。
苏元尴尬的咳嗽一声。
“你长姐到底是怨怪父亲了,也罢,为父也不管了,就由着她吧。”
苏鹊清神情冷漠,父亲还是那个父亲。
苏竹卿刚走到前厅,就看到了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
“你们怎么在这里?”
苏竹卿不悦的看向楚晏舟。
“你的身子还没好,怎么不多躺躺?万一伤到怎么办?”
“婶婶,叔叔说。”
呜呜。
小璟一话还没说完,就被捂住嘴巴。
“我在屋里待得烦闷,就想出来透透气。”
“可你的身体吃得消吗?”
“还行。”
咳咳。
话音刚落,楚晏舟不争气的咳嗽起来。
脸疼。
苏竹卿连忙上前替他顺背,语气略有些埋怨。
“我知道你心急,但你也不该这样为难自己,其他一切等养好身子再说。”
苏竹卿一把牵起小团子,看向身后的阿顺。
“阿顺,推二公子回去,以后不可由着他的性子胡来。”
楚晏舟听着苏竹卿絮絮叨叨,一边抱怨一边关切。
心里没来由觉得安心。
她说不会走,就一定不会走。
以后他也不会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