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呀,二位。我说赵老板,你看这俩位也是诚心想租你这房子,你就三佰六十两租给他们好了。你这房子也闲置那么久了,再说你这屋子还出过……”这时王编辑一看又要谈崩了,马上说道。
“打住,打住,好,好,行。三佰六十两就三佰六十两。”赵老板一看王编辑要把那事说出来,肯定这笔买卖又得砸,马上制止王编辑说下去。李继阳和郎雪莹一听,三佰六十两成交,相互对看了一眼会心一笑。两人同时点了点头。
“赵老板,李先生要不我们到楼下把契约签了?”王编辑说着从随身带的手提箱里拿出早已拟好的契约。几个人又走下楼来,两人看过契约内容之后李继阳签下名字又按上指印,赵老板亦是如此。王编辑是中间人也在上边签字按印之后每人各留一份。
这时李继阳从箱子里取出银子交给赵老板说道:“赵老板,这是三佰六十两银子,我先交一年的,明年此时我再支付第二年的。”
“李公子,果然守信。好,那老夫就收下了。”赵老板说着也从身上取下一串钥匙交给李继阳说道。“还请赵老板给写一张收据。”李继阳说道。“那是自然。”赵老板说道接过王编辑递过来的笔在铺好的纸上写了起来。
“李公子这房子在此后的三年当中就是你的了,要好生为老夫看管。老夫还有事先告辞了。”赵老板说着冲着李继阳和王编辑及郎雪莹拱了拱手坐上马车绝尘而去。
“李先生,我也该告辞了,我还得回去向田主编交代呢。”王编辑说道。“王大哥,刚才你想说这幢房子出过什么?你没说完就被赵老板打断了。”李继阳问道。
“既然你是田主编介绍的也不是外人那我就告诉你吧。是这么回事,在大半年以前他这幢房子曾经死过一个客商,为此客商家人告官了。自此以后赵老板的生意就一落千丈,再后来就关张了。卖又卖不掉人家都压价,好不容易碰上一个愿租的吧,人家一打听死过人,感觉不吉利,所以一直拖到现在没租出去,刚好被你们碰到了。”王编辑说道。
“愿来这样呀,难怪我说他答应得那么快。还有这档子事。”郎雪莹若有所思的说道。“没事,我们是开医院的,死尸见得多了,再说我们也不信那个。”李继阳笑着说道。
“那好,李先生、郎小姐我先告辞。”王编辑拱拱手提着箱子准备走,“等你开业之时一定要通知我们,我会前来为你们道贺。”王编辑说着走出了门外。
李继阳和郎雪莹在房子里转着看着,心里甭提多高兴了,终于迈出了第一步,不由得想着下一步的计划……
……
黑豆一口气跑出半里地,一下子钻进一个破庙里,只见庙门已经破烂不堪,四周的墙壁裂缝到处可见,供桌前的土地爷业已残缺不全,面部斑驳,上边布满了蜘蛛网,在供桌旁边的稻草上躺着一个瘦弱的小女孩大约五六岁的样子,头发蓬乱,满脸油污。
“豆花,豆花,你睁眼看看我给你弄来吃的了。”黑豆趴在那个躺在稻草上的小女孩身边说道,又把那头乳猪放在小女孩的鼻子下边。小女孩闻到香味睁开眼睛看了看,又看了看黑豆,有气无力的说道;“哥哥,花子爷爷……不是说过吗?虽说……我们……是叫花子,我们……不能偷……不能抢……别人的东西。你这……东西……是不是……偷人家的呀……”
“妹妹,豆花,这东西不是我偷的,是一个小孩送给我的。真不是我偷的,你就吃吧。”黑豆焦急的说道。可是无论黑豆如何劝豆花都不肯吃。
“那,给,你吃这个。”黑豆说着把那个破碗递到了豆花嘴边。豆花看了看极力的想坐起来,可是全身没有一丝力气。黑豆看着忙把碗放下从后边把妹妹扶了起来,坐在妹妹身后让妹妹靠在自己身上,顺手端起那个破碗从里边抓出一些白米饭拌着几根青菜,慢慢送到豆花的嘴边。豆花慢慢的嚼着。好象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吃那几粒米饭。
黑豆看着,不由得抽泣起来。几年前家乡发大水,一家人全没了只剩下自己和妹妹二人了。一路讨饭来到了京城。遇到了好心的花子爷爷,两人才得以存活。前几天花子爷爷说要去了断一件江湖恩怨,这都几天了还不见花子爷爷,不知花子爷爷是死是活。
“哥哥,都是豆花不好,你别哭了。你是不是想花子爷爷了?”豆花吃了几口有一些力气了,感到哥哥的身体在抽动,不由得问道。
“没,我才没哭呢。”黑豆用那只破烂的袖子在眼上一擦骗妹妹说道。“我还真有点想花子爷爷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哥,你说说,那小猪是怎么会事?”豆花想岔开哥哥的不快心情转移话题的问道。
“这真不是我偷的,是一个叫什么郎珏的小孩送给我的。”黑豆把当时的情形和豆花说了一遍。“哥,我相信你了,这不是你偷的。这个我们先留着等花子爷爷回来了一起吃。”豆花说道。
“可是它真的很香,我很想吃……”黑豆用力的用鼻子嗅了嗅。
“两个小馋猫,我没在这几天你们有没有好好练功……”只听门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
“花子爷爷……”“花子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