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在家里的张凡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找到一些温馨和平静的心态。没有权力的争夺没有金钱的诱惑,没有无尽的烦恼。
放松的像孩子一样,想起小的时侯妈妈要领他上公园,兴奋的一夜没睡觉。期盼着天亮时坐上公交,直奔公园的过山车。
妈妈陪我走到过山车的站台慈祥的对我说,“张凡你已经长大了,自己要勇敢面对一切作勇敢的男子汉可以吗”?8岁张凡稚嫩的回答“没问题我不害怕”。
系好安全带过山车慢慢的上升。这时妈妈大声喊一句,“害怕的时候就大声喊出来”。我努立的点点头,其实内心有点心慌和颤抖。
要是妈妈能陪我多好,张凡心里就有依靠和安全感。没有妈妈的那句刻骨铭心话激励着我,就没有我现在坚毅勇敢不怕失败勇往向前的性格,也没有我现在短短几年发展的员工和我的公司。
在电脑旁张凡无意搜索着新闻。这是他在开公司以来必备的事情。世界的动态,国家的政策都要了如指掌。公司才能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不能有丝毫的松懈而努力着。
其实他不用这么操心,他聘请了一位海归回来的教授当他的副总。他的阅历和经验也是空前能比的,对公司发展和未来有独特的见解,高瞻远瞩的决策在董事会上也一致通过,他的能力和预判让我非常满意。
副总能为公司独当一面,张凡心里非常信任和欣慰,有这样的左膀右臂张凡如鱼得水,公司也是顺顺当当稳定发展着。
电脑屏幕上突然弹出一条本市新闻,杀人不犯法,人有贵贱之分。记者招待会掐头去尾的视频还有报道让张凡很是无奈,是什么人在张凡背后搞鬼放大事实。
张凡走上阳台上慢慢的点燃一颗烟。思索着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是偶然,是预谋,还是某个地方得罪了本市的大佬。我们是开公司的,不可能会得罪某些人。始终没有一个很好的答案。张凡思索着。无比烦恼沮丧的心情拿起了电话。
拨通了副总电话说,“本市新闻看到了吗?有什么看法有何高见”?副总说看到了,在电话那边没有声音,足足等了10秒说,“这事不像在做生意,头头是道,水到渠成,让我再全面的分析一下,给我点时间”。
副总没有明确回答,这也说明这件事很棘手,这是一种无形的不择手段打击报复无非是为了钱和利,这事傻子都能想到,无非是公司竞争对手和个人恩怨。无行的对手现在在哪里也没有出现,这是藏在很深很深的一个对手,
让张凡感觉到排山倒海的无形压力,我的对手我的敌人为什么会这样做?一时不知从何说起。背后不择手段下刀子,我和公司这块凶多吉少啊。
这时冷茹冰也看到网上新闻。评论是一边倒的法办张凡,还逝者一个公道。还有一个网评说“有钱就是大爷,有钱就是法律,平民百姓你就认了吧,一死百了。都是愤愤不平了,
再三思索的冷茹冰,拿起手机发短信问张凡你在哪里?回短信是我在阳台上。这5个字可把冷茹冰吓坏了,张凡要轻生,跳楼。
“刘世书吗?马上到张凡家里他要自杀,快,快,快去快去”,冷茹冰在电话里语无伦次急处吼道。她多想马上到张凡身边阻止他,让张凡有牵挂,有自信的活着。
满脸是泪的冷茹冰往楼下奔跑着,恨不得一步迈到张凡身边。心里暗骂的。你这该死的张凡想要自杀也不想想你年迈的母亲。还有你走了我怎么办呢?还有公司你的责任哪里去了?你要是走了,我跟你一块去陪伴你。
奥迪车疯狂的嘶吼着,冷茹冰也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只要能让张凡不跳楼,天塌下来都无所谓。张凡你挺住,张凡你等着我心里默默的念叨。
冷茹冰悲伤的眼泪不停打在衣襟上,以往的白领丽人,现在像小花猫一样。冷茹冰顾不了这些,她心里只有张凡,
阳台上的张凡仰望着夜空。没有人给他答案下一步该怎么做?自己的形象也会受损,公司的股票也会下跌。在这严峻的事态,公司下一步该怎么走?心里一片迷茫啊。
手指突然传来刺痛,那是要燃尽的香烟把手指烫出了水泡。脚下的一堆烟头,已经足够证明张凡在阳台上呆很长时间了,回过神来脑子还是一片空白。
急促的敲门声把绪思绪混乱的张凡惊醒过来,忙跑过去开门这是他做事一贯的作风。你怎么来了?张凡有意用冰冷的眼神质问他,因为对手在暗处时时搞坏怕牵扯到冷茹冰。强装的冷漠但心里是苦涩的。
“张凡你怎么了?我就担心你怕你有事,怕你自杀所以我……”冷茹冰还没有说完就被张凡打住了。
“我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怎么会这么烦总缠着我。”
此时的张凡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非常的不好,不管是在营亮那边还是在警方这边,还是在舆论这边,自己的处境都在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所以说,他希望冷茹冰能够离自己远一些,不要和自己走得太近,以免连累到他。
可是冷茹冰仿佛根本就没有理会自己的意图他一直在关心着自己,这让张凡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当她说出这样话的时候,他的心里也非常的难过。
冷茹冰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说明什么,说明他在乎自己,说明他非常的在意自己,可是自己这样冷冷的态度真的是伤害到一个女孩子的心了,但是现在没有办法,现在是一个非常时期,不能在这个时候再把冷茹冰牵扯进来了。
所有的这一切都在悄无声息的发生着,此时的冷茹冰把电话打给了刘世书,他希望刘世书能够尽快到天台上来规劝张凡。
刘世书正在公司里处理的事情,当他听到冷茹冰的电话的时候,他也觉得非常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