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它在如今的学术界已经成了禁忌,很少会有人真正的进行叙述,即便真的去讲,也都是流于表面。
甚至于,人民都不相信人民性叙事,更多的是在精英叙事的那一套逻辑下,努力的往上爬,想要成为精英的一部分,脱离原本的阶层。
除此之外,资本的消费主义陷阱,对性别的叙事逻辑陷阱,都在深刻的影响着这个社会,我想把自己发现的这些问题讲述出来,让更多的人知道。
我心里也清楚,这样的课程不会有多少人愿意听,也许原本的那些忠实粉丝还会反过来攻击我,可我还是想要把这些内容讲出去。
我跟妻子和女儿商量这件事情,遭到了她们强烈的反对:“季藏,你是不是疯了?就你一个人能发现真理吗?现在这日子过得不好吗?你为什么非要没事找事?”
“爸,这件事情你应该听我妈的,您好不容易有现在的学术地位和影响力,可千万不能乱来。”
面对妻子和女儿的反对,我也有些犹豫了。
为了不让她们担心,我只是说这个事情我暂时不会考虑,打消了她们心中的疑虑。
可我还是心有不甘,又找到了多年在学术上的朋友,跟他聊起了这个话题。
大家同为研究哲学和思想的学者,很多沟通一点就透,他听完我的讲述,叹了口气:“你这发现又不是什么新的发现,几十年前那个火红的年代,就是这一套叙事。可你现在能说吗?绝对不能说的。”
“为什么?”我有些不理解,明明是正确的事情,为什么不能说出来?
“我说老季,你学术上那么深刻,为什么思维上还像个小孩子?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的学术结果出来,那不就推翻了前几十年的右转路线,这合适吗?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把这些想法公布出来,会有多少人跳出来反对你,攻击你?你想过吗?”
“我不怕攻击,学术上辩论的事情,我可不怕。”
“那不是怕不怕的事情。你有没有想过,现在的媒体和舆论是谁控制着?特别是国际舆论层面,不都是资本所掌控的?如果你把这些论断说出来,你猜猜你会遭遇什么样的腥风血雨?”
“这……”听老友这么说,我真的有些害怕了。
“不要不当回事,我问你,你为这个国家做出过多大的贡献?我意思是能写入历史的那种。”
“没有。”我干脆利索的摇头:虽说我在学术上有点小成就,可我心里清楚,这点东西在历史书上根本没有留名的可能性。
“对啊,当初那位,为这个国家和民族做出了多大的贡献,整个家族付出了多大的牺牲,到现在那些谣言还抹在他的身上呢,那么大的贡献,都会落得如此下场,你有多大的贡献,敢去碰触这个禁区?你不想活了?”
“可是……”我还是有些不太甘心。
“没什么可是的。这不是我们这种搞学术的人能碰的,你就专心研究一些古代的思想,缓解大众的焦虑就行了,你非要去碰最不能碰的,这不是纯纯的作死吗?咱们搞学术研究的,不就是盼着留个好名声,信不信你发表这些言论,连你的名声都会臭到粪坑里,成为所有人唾弃的对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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