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她要是走了,把傅临渊和这个沈愉落在这里,成什么了?
这抹不耐落在沈愉眼里,让她感到一阵莫名其妙。
万知礼这女人怎么回事,怎么对自己的哥哥还这么不耐烦呢?
她就莫名有种不爽。
看万达义被万知礼这个态度对待,她就莫名其妙的不爽。
“我陪你去。”沈愉对万达义说,“你不是想吃面条吗?跟我回去,我给你做。或者让我妈妈给你做,我妈妈的手艺比我的还好哦。”
“真的?”万达义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真的。”沈愉点头。
她喜欢看万达义笑,有种无忧无虑的纯粹,配着他英俊的面庞,让人看了心情都会变好。
转向傅临渊的时候,沈愉的表情强硬又干脆:“傅总,您自己的事情,麻烦您自己处理,我没兴致观摩。”
傅临渊明白了她的意思:不解决掉你那点破事,就别来烦我。
他缓缓松开了沈愉的手。
沈愉头也不回地带着万达义离开。
当然,她的行李箱没有带走,被傅临渊扣下了。
沈愉懒得多说,大不了以后再回来拿就是了。
她只想逃离那个场合。
她无法堂而皇之地和人家的正牌未婚妻对峙,毕竟她的道德和三观还在。
而且心里有种莫名的弱势感。
以前不是没有被歧视过。杨卉针对她的时候,她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对她很是看不起,毕竟她们都是豪门千金,她只是个住在杨家的灰姑娘,沈愉都觉得无所谓。
但是在面对万知礼和傅临渊的时候,那种歧视被无限放大,最终化为一条横在他们之间的不可逾越的鸿沟。
傅临渊和万知礼在那一头,她在这一头。
她以前也不是没有想过,她和傅临渊到底有没有未来。但是傅临渊本身就是个情感淡漠的人,即便他对她特殊,里边也不知道有多少喜欢的成分在。
这种未知的多少,未必足够支撑他为了她和傅家、和万家抗衡。
毕竟他傅临渊是个事业批,不是个恋爱脑。
沈愉长长舒了口气,觉得枯燥又疲惫。
坐在副驾驶上的万达义听她叹息,关心问道:“你心情不好吗?”
“没有。”
“那你为什么叹气?”
“舒服。”沈愉说,“叹气有利于身体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