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攥紧拳头,强迫自己不要慌,然后冷静和他讲道理,告诉他非法禁锢他人,限制他人人身自由犯了法,是有可能坐牢的。
“那又如何?”男人挑眉一笑,毫不在意态度:“我还怕坐牢?”
我呼吸像被扼住。
我无父无母,身边唯一熟的人是陆齐行;可我有没有失踪,他根本不可能发现;即使知道我失踪了,他也不会在意。
“对了,我们见过面呢,忘记我了吗?”
男人站在我面前,他长得高,说话时身体压下来,他身上的味道除了给他按压伤口时闻过,我好像还在哪闻过。
我嗅觉一直以来非常敏锐,对味道极其每夂感。
“是你!”
我盯着他的脸,那天在电梯里,他戴了口罩和帽子眼镜,五官被挡所以我才没第一时间认出他来。
他就是那天尾随在我身后的男人。
“当然是我。”
于永新因为自己被记起而开心,他以为自己是特殊,所以才会被人格外在意。
他脸上有了几分肆意的笑:“认识一下,阮雾,你好,我是于永新。”
我冷声反问:“于先生,你想干什么?”
于永新被我甩冷脸,也不恼也不气,脸上笑容反而深了些许,他舌尖舔了舔唇,哑着声音说:“当然是培养感情啊。”
我双唇在颤抖。
这哪是培养感情?
这是强买强卖。
于永新往前一步,手伸在我耳畔旁要碰我脸,我急忙偏头躲避,厌恶道:“你别碰。。。。。。”
“阮雾,我很喜欢你。”
于永新打断我后面话,躲开朝我逼近:“我想成为你的男朋友。”
语气与口吻不是询问,也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他一只手挡我另侧不给我躲,那只停在半空中的手落我肩上,虎口和掌心贴我脖子,手指轻轻摩挲起来:“行动上,身体上的男朋友。”
我浑身血液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