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弄好后,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了。
看着言年头上这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唐晚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样?”
“不怎么样。”唐晚撇撇嘴,将最后一口奶茶喝完,精准扔进垃圾桶里。
言年撩了下头发,照了下旁边的镜子,似乎还挺满意的。
“果然,帅的人染这种五颜六色的鹦鹉头也好看。”
他掏出手机,手搭在唐晚肩膀上,‘咔嚓’一下,两个鹦鹉头正式留存。
看着照片,唐晚有些无语,再看一眼,没忍住勾起了嘴角,又看一眼,两人双双笑出声。
漫步在街上,两个鹦鹉头格外显眼。两人不顾其他人看过来的视线,牵着手旁若无人的行走在街上,往家地方向走去。
而在家里的姜瑜就没有这份闲心了。
迟迟等不到言年带着唐晚回来的姜瑜不时看一眼墙上的闹钟,或者往窗边看过去,就连电视播着最喜欢看的狗血片也没心思看了。
“老公,年年和晚晚怎么还没回来啊?”
“言年不是说带着晚晚先去吃饭了吗,看时间应该快了,你也别着急。”言平顺将温水放在姜瑜面前,顺势坐在她身旁,搂着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安抚着不安的她。
“老师说晚晚一个星期没上学了,打电话不接,也不过来吃饭了,虽然短信有联络……”
“言年不是把照片发过来了吗?叛逆期的小孩是这样的,我们要好好引导,你可不要人太冲动,上去就是一顿骂,等下再激起孩子叛逆心理……”
“我知道我知道!”言平顺话还没说完,姜瑜就打断了她。“我什么时候凶过晚晚?”
“就上次啊,她发烧到了39°,你可是说了她一个早上。”
“这能一样?好家伙愣是跟没事人一样,要不是年年发现不对劲,后果不堪设想,我说她怎么突然说要提前去学校补作业。”
姜瑜双手环胸,“你也没好到那里去,第二天就冲到老师那里去,把家长联系人改成了咱俩。”
言平顺瞪大眼睛,“我好歹也算是干爸,晚晚算是我女儿,丫头烧到39°了,她亲生父母不但不接电话,后面更是连一句慰问都没有!她父母不作为,我这个干爸可不能不作为!”
两人争论着,突然停了下来。
“晚晚这孩子,有事都是自已忍着,你要发现不了,能一辈子瞒着。”姜瑜百思不得其解,到底哪里出了错。
“我去问过陈叔了,他说小孩子虽然记不得小时候的事情,但是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到她的性格。何况晚晚这孩子早熟,记事也早,应该是忍耐习惯了,不想给咱添麻烦。”
“不行!该说说该骂骂!再叛逆,也还是得报备一下平安才行,这能是闹着玩的事情吗?”
姜瑜一拍桌子,连带着水杯里的水也荡起了层层涟漪。
刚好,大门处传来动静。
“回来了!吃饭了没有?”声音甜美婉转,仿佛刚才气势汹汹要教训两人的人不是她一般。
看着两人那五彩斑斓的头发,饶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言平顺还是闭着眼睛叹了口气。反而是姜瑜眼睛放着光,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
“言叔,姜姨。”唐晚被言年侧身挡住,低着头,有些不安的压了压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