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就挺让人无助的,两人都是夫妻了,也早就有过亲密的行为。
就跟她去医院检查一样,明知道脱裤子检查是正常的,仍旧有些放不开的羞涩。
眼看着司北琛就要上手,苏婉禾连连开口道:“别,我自己来。”
在男人的目光注视下,她小心翼翼脱下贴身的白色马裤。
“那个,你……”
司北琛蹲下身俯身而来,他神情严肃,没有半点轻浮的表情。
薄唇冷冷吩咐道:“腿岔开点。”
苏婉禾只得慢慢将腿分开。
天杀的,为什么偏偏是这么尴尬的位置?
哪怕司北琛现在没有往其它方面去想,当他的目光落在那处,苏婉禾连疼痛都忽略了,羞得小脸通红。
“还好,只是有点擦伤和破皮,你忍忍,我给你涂药。”
“知道了,我……”
苏婉禾刚想告诉他她的忍耐力很强,可当男人的指腹蘸取冰冷的药膏贴上那一刻,她根本就控制不了轻轻哼了一声,“嗯。”
比起疼,更多的是这处的禁忌。
司北琛抬起头对上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不知道她是疼得快哭了还是怎么。
因为受惊过度惨白的脸,现在染上了一抹嫣红,倒是显得格外诱人。
“别这么叫。”
司北琛喉结滚动,看她的眸光带着深意,漆黑的眸子暗潮涌动。
苏婉禾自觉尴尬,“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啊……”
他的手指一贴上去,她根本就没办法控制。
“忍忍,很快就好。”
和掌心的伤口不同,大不了就是一疼,她忍一忍就好了。
药膏贴上伤口时是冰凉的,随着他指腹的温度一点点融化。
有些凉,也有些疼,但很快就变成酥酥麻麻的热意,窜到了她的全身。
直到他移开手指,才终于结束了这场上药的酷刑。
“这几天就穿裙子,尽量不要碰到。”
“嗯。”
司北琛收拾着药膏随口问道:“马为什么会发狂?在发狂之前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我没感觉到。”
“是么?”
他看向她的眼睛带着一抹深意,苏婉禾不想告诉他自己卑劣的心思,她要将苏以柠留在司家。
仇什么时候都可以报,但苏以柠要是被赶出去就没有机会了。
“嗯,我先去换件衣服。”她避开司北琛那双意味深长的双眼,总觉得他像是什么都知道。
“好。”
等苏婉禾下楼,司怀礼刚带回来了消息,“那匹马摔下了悬崖。”
苏以柠听到这消息,绷紧的神经立马松了口气。
看来老天爷还是站在她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