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年纪的谢归早已卸任董事长,此刻又重返岗位,工作的强度甚至比谢谨川带着郁雾出去玩的那几个月还大。
生产当日,提前一周就住进了单人病房,郁雾上一秒还在吃着零食,下一秒小腹开始收缩疼痛,她脸色一瞬间惨白,“谢谨川!”
他撂下手里的零食袋,摁下呼叫铃,没多久郁雾就被推进了产房,他有些焦急的站在产房外,时间一分一分流逝,他的脸色就一分比一分凝重。
过了许久,两个孩子被抱了出来,“谁是家属?”
谢谨川赶紧走了过去,“我是。”
护土嗯了声,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恭喜,龙凤胎。”
谢谨川低头看了眼两只皱巴的小幼崽,哪里都看不出像谁,他抿了抿唇,移开目光,“我夫人还好吗?”
护土笑着点点头,安怡和谢归接过孩子,“等清理完就能出来了。”
谢谨川嗯了声,又等了一会,郁雾闭着眼,额间的发都被打湿了,贴在脸颊上,谢谨川心疼的看着她,“谢谢夫人。”
郁雾眼皮沉重,嗯了声,昏沉的睡了过去。
谢谨川在旁边一直守着,等她醒来。
两个幼崽睁着眼不哭不闹,等郁雾醒来已经是半夜,谢谨川见床上有动静,睁开眼睛,“醒了?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郁雾摇摇头,“我想看看孩子。”
谢谨川嗯了声,从旁边的婴儿车里抱出来挨个放在她旁边,“这是哥哥。”
“这是妹妹。”
郁雾手指轻轻地碰着幼崽的脸颊,刚生出来的小孩还皱巴着,黑紫色还未褪去,看起来丑的触目惊心。
她嘴角撇了下,“谢谨川,你小时候也这么丑吗?”
“……”
第二日,安怡拿着老宅炖的补汤给郁雾喝,“辛苦我们雾雾了,这两个孩子就行了,以后咱们不生了。”
郁雾点点头,小口喝着补汤,自从生产完,她某处胀疼的厉害,偏偏谢谨川小气得很,让韩羽买了奶粉,让两个幼崽喝。
安怡知道后一脚踹在了谢谨川腿上,“雾雾都疼了,谢谨川,你是个当爸爸的了,不知道找个按摩师吗?”
他偏头不语,郁雾无奈的扶额,晚间两个幼崽饿了,他倒是没再阻拦,倒是郁雾一瞬间泪珠滚了下来,谢谨川低叹一声,抽了纸给她擦眼泪,“以后还是喝奶粉吧,不讲究这些,明日安排了按摩师,按一按会好很多。”
自此两个幼崽开始了奶粉生活,反倒是口粮便宜了某个不要脸的男人。
郁雾闭着眼,脸色燥红,极力去屏蔽啧啧的声音,谢谨川舔了下唇角,得了便宜还卖乖,“夫人还疼吗?”
郁雾把他手拿下去,把衣服弄好,“不疼了。”
谢谨川点点头,郁雾身上一股奶香味,他把她抱进怀里,有些可怜的开口道:“可是夫人,我疼。”
番外百日宴
谢谨川手指掠着她睡裙的侧线徐徐上升,手指经过之地,酥麻一片,谢谨川靠在她肩膀上,嗓音带着诱哄,“夫人,一年零三个月了,不想我吗?”
成婚这么多年,郁雾最受不得谢谨川用这无辜可怜的声音同她说话,心底的防线逐渐松动。
“我…。”
谢谨川见她松口,唇角勾起一道浅薄的笑意,他的手指掠到肩颈处,手掌拢住后脖颈,压着她贴向自已,唇瓣厮磨。
湿热的吻顺着唇角流连向下,郁雾嘤咛一声,许久不曾亲热,她被谢谨川娴熟的技巧撩拨的头皮发麻。
“谢谨川…”
他抬起头,看向已经躺在沙发上的曼妙玉体,曾经为他生儿育女的小腹此刻已经重归平坦,一次孕育两个孩子的肚子隆起的很高,孕期十月以来,他始终心有余悸,无数次脑海里掠过想要放弃的冲动,但此刻他爱人在侧,儿女双全,这何尝不是郁雾带给他的幸福。
剩下的话被淹没在唇齿之间,满室旖旎,红浪翻涌。
翌日中午,郁雾揉着有些酸的腰坐起身,昨夜扔了一地的计生用品也被收拾妥当,她甚至都不知道谢谨川何时又购置了那么多小方盒,堆满了床头柜的抽屉。
“咚咚——”
房门处传来响声,郁雾捞过垂落在床尾处的及踝睡袍披在身上,房门拉开,月嫂抱着两只幼崽站在门外,“太太,两个孩子一早闹腾的厉害,可能是没看见您的缘故。”
郁雾嗯了声,手指屈起勾了勾两个孩子的下巴,低声逗着两个鼻尖红肿的幼崽,“你们两个还真是不负爸爸给你们起的小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