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东树:!!
好好好,他怎么从来不知道,周家这小子还有两张脸呢!
气不打一处来。
但跟个小辈,又不好发火,正要开口说些别的,楼上的佣人冲下来,脸色白得难看:“先生,您快去救救小姐吧。小姐被那个女人用刀扎伤了,血流了好多,眼看就不行了……”
哪个女人?
南东树还在想着,周行野已经蓦的起身,大步向楼上冲去,南东树回过神来,脸色变了变,也跟着冲上楼。
一进门,就看到南知音倒在一边,右边的大腿扎了一把刀,血流了不少,痛得直叫。
脸色也白得很,似乎真是眼看不行了。
纪雀瑟瑟发抖缩在一边,她余光扫到周行野进门,顿时“哇”的一声大哭,飞一样扑过来,扑进周行野怀里就告状:“周行野!这个女人长得纪翡一模一样!她刚刚还说要杀了我放血……呜呜呜,我好怕啊。然后她就跟疯了似的,拿刀扎自己,她搞自残就算了,关键她嫁祸给我啊!她肯定一会儿会说,是我拿刀扎她的,我真是冤枉啊,也快吓死了,呜呜呜!”
纪雀哭得厉害,身体都在哆嗦着,周行野伸手抱住怀里的小女人,脸色极是难看。
他一边轻拍着她,说不怕,别哭。
一边又转头去看随后跟上来的南东树,沉声说道:“南伯伯,这事不该给我一个交待吗?雀雀是我喜欢的人!她是周家已经板上钉钉的小周太太!南小姐居然说要杀她放血,听听,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疯就疯吧,还拿刀乱扎!我家雀雀胆子小,性子也软,可你们也不能因为她好欺负,就一个劲的欺负她!”
周行野冷着脸,几乎是怒发冲冠。
南知音腿上还扎着刀,气若游丝的争辩:“爸,不是这样的……是,是她用刀扎了我。爸,我疼,快送我去医院!”
纪雀从周行野怀里冒出头,给自己狡辩:“看看看,她果然是想嫁祸给我,我没说错吧!还有,你满口胡说!你都亲口承认,是你让人把我跟周行野从X市绑架过来,然后给你做备用血库用的!这事你都忘了吗?”
啊这!
这事是真的没错。
但是说归说,南知音也绝不可能拿刀往死里扎自己吧?
她又不是疯了!
但纪雀才不管,她就是揪住“血库”俩字不放,非要扯南知音要杀她,还要放血。
一番闹腾,南东树头大,又眼看着南知音流血过多,也快撑住了,他快刀斩乱麻:“行了,先送医院。你们的事,等我回来再说!”
他匆匆带南知音去医院,不过却留了人,守着纪雀与周行野,不让他们乱走乱动。
晚饭吃得算是精致,纪雀查过了,没下什么药,抓着周行野好好吃了一顿,纪雀道:“南家有秘密,还是大秘密。七哥,你晚上留在房里,我出去逛逛。”
周行野一把拉住她,无奈得很:“祖宗,你去哪儿逛?”
“我去找南太太聊聊。”
纪雀小脸绷着,目光很冷,“他们都算计到我头上来了,我总得知道自己怎么死吧!真要给南知音放了血,我还要不要脸了?!”
是她过于仁慈了。
有些人活着,真不如死了。
就在这时,苏砚到了,给她发消息:[大佬,我直接去南家,还是先跟你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