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需将他研究透彻,”束长安忽然开了口。
大夫循声望去,便见一女子穿着官服。
女子为官,大渊从未有过。
老大夫心神一紧。
便听束长安继续道:“他的命由我护着,束二公子让你来,是为大公子调理身体的,不是充实你医案的。”
束长安此人,跟陌生人说话,从来不留情面。
该戳穿就戳穿。
大夫明显被束长安的话哽住。
京里行医的大夫,不仅要有医术,还要有眼力见儿。
面前之人虽是女子,看上去却不是善类。
老大夫起身拱手作揖:“是,老夫知晓,老夫这便开些温补的方子,为公子调理身体。”
束长安面色不动,淡淡“嗯”了一声。
她不喜旁人拿束律风当做异类。
谁都不行。
这个大夫,就是他开的第一刀。
大夫开了药,刚准备离去。
便听束长安冷冷开口:“出去以后,该说的,不该说的,自己掂量,若是让我听见什么风言风语,我不介意再行拔舌之刑。”
提起拔舌,大夫也终于明白面前女子是谁。
联想床上的公子,大夫两腿一软。
这束家,可真是吊诡之家。
束长安不是死在札达了吗?
怎么活生生出现了。
还当了官。
束律风不是下葬了几次吗?
怎么……
思及至此,大夫两股颤颤,舌头打结:“是是是,小的,小的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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