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悔以前碰她了。
李杳的手指捏着窗棂,用力地指尖泛着白。
她捂着胸口,缓缓扶着窗口蹲下。
怎么回事。
她的胸口怎么又开始疼了?
又酸又涩,像一只大手捏紧了一样。
李杳觉得不太对,之前疼的时候很快就能好,可是这次就难受地她想哭。
她蹲在窗前,用力的捂着胸口。
难道是噬魂丹?
李杳觉得不太像。
如果是噬魂丹的话,应该会更疼。
李杳费力地站起身子,慢慢朝着床榻走去,在晕倒的前一瞬间把自已栽倒在了床上。
……
另一边。
“溪亭,你这是何意?”
沙妩看向一旁钉在墙上的挽月剑,方才这把剑从她脸边飞过,斩落了她一丝头发。
溪亭陟召回挽月剑,看着她。
“师姐问我何意,我也想问师姐,你昨夜威胁我夫人是何意。”
“夫人?”
“溪亭师兄成亲了?”
“溪亭师兄何时成的亲?怎么从未听人提起过。”
跟在沙妩身后的女弟子议论纷纷。
“够了,别吵了,都去修炼。”
沙妩瞥了一眼身后的女弟子道。
姑娘们不敢违抗沙妩的命令,纷纷退下。
房间内只余下沙妩和溪亭陟两人。
沙妩看向溪亭陟。
“你何时成的亲?又何时有的夫人?”
“婚礼已经定下,只是还未行礼罢了。”
溪亭陟缓缓道。
“原来如此。”
沙妩轻抚着自已微卷的长发。
“你说我威胁你夫人,可有证据?”
“师姐莫不是觉得我认不出噬魂丹的痕迹。”
溪亭陟道:“噬魂丹乃师姐独门药,除了师姐以外,莫不是还有别人有。”
“这可说不准,这药虽然只有我能制,但是我可卖给了不少人,他们有何用处,用在何人身上我又如何知晓?”
“师弟怎么就认定她身上的噬魂丹是我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