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多了伤身……”
剩下过几日再喝。
他话还没有说完,李杳就双手捧住他的脸,带着一身酒气,堵住了他的唇。
纤细的姑娘踮着脚,捧着他脸的手缓缓搂着他的脖子。
然后摁着他的头使劲往下掰。
像是要把他的头掰下来一样。
溪亭陟:“…………”
偏偏掰着他头的姑娘无知无觉,还一个劲儿在他嘴唇乱啃。
杂乱无章中带着规律的嘴法让溪亭陟怀疑李杳把他的嘴当成了一根玉米。
溪亭陟抬起手,把酒坛放在石桌上,抬手抱住李杳的腰。
他坐在石凳上,李杳跨坐在他身上,两个终于齐平的人找到了合适的接吻方式。
霜袖在李杳主动亲上去的时候,就从李杳肩膀上跳进了酒坛里。
她倒要尝尝这酒多好喝,居然能让李杳当着溪亭陟的面吃独食。
霜袖自认为自已在酒坛子里待的时间够久了,可是等她从酒坛里爬出来的时候,这两人居然还在亲。
“…………”
这是要亲掉一层皮吗?
没眼看的霜袖打了一个酒嗝,拖着尾巴走了。
终于亲累了的李杳搂着溪亭陟的脖子,头埋在溪亭陟的颈窝里,侧着头,一颗小尖牙细细得磨着溪亭陟裸露在空气里的脖子。
“溪亭陟。”
李杳忽然喊道。
溪亭陟一手轻轻地梳理着她被风吹乱的头发,低声哄她道:
“怎么了?”
“情劫。”
李杳胡乱道:“溪亭陟是情劫。”
她要渡情劫。
渡了情劫她就是天底下最最厉害的捉妖师。
最最厉害的捉妖师?
!
李杳猛地坐直了身体,冲着溪亭陟傻笑:
“我是捉妖师嘿嘿嘿。”
“我是天底下最厉害的捉妖师!”
溪亭陟看着她笑容灿烂的样子,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他知道李杳喝醉了。
清醒着的李杳不会在他面前笑得这么无拘无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