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沈林就要走出破旧的木屋里,徐泽鸿的内心忐忑不安。
说还是不说?
已经很难决策了。
沈林一旦踏出这个门,监狱那边便会得知他被掉包换出来。到时别说真去努力减刑,怕是连减刑的机会都没有。
“我说!”
沈林的脚从门槛上垮出去,徐泽鸿撕心裂肺的喊出来。一句话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让软趴趴的瘫坐在帝冥爵的脚边。
旁边的黑衣人搬开凳子,三脚架落在离他只有两米的位置,上面放着一台正录像的相机。
“说吧。”一切就绪后,帝冥爵开口发话。
面对着相机,徐泽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后悔了。
当年有关他的判刑有一条便是他疲乏驾驶,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导致了车祸发生。现在否认的话,相当于当年他做了伪证。
相机记录的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帝冥爵透过窄小的屏幕,仔细观察着他细微的表情变化。
“等我给你开头?”帝冥爵问。
身边的黑衣人轮着拳头,手指关节被捏的咔咔响。
来时的那几脚可谓是用力,现在听着声徐泽鸿都感觉到了头皮发麻和尾骨作疼的感觉。
“不,不用,我说,我都说。”徐泽鸿惶恐的对着相机叙述着当年的事情。
前后讲了半个小时,沈林将相机收起又从背包里拿出一沓现金。
帝冥爵使眼色,钱便进入到他的怀里,“这是给你的辛苦费,后面继续听从帝锐贺的安排充当好医生。”
他没听错吧?
徐泽鸿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红色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