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姐姐那震惊的眼神,她忙压低声音说:
“姐,对不起,我刚才出门的时候,临时拿出来的,所以你没看见。
我也不知道咋啦,脑子一时间没转过弯。
不过秦牧刚才有怀疑,我跟他说,是娘不知道从哪得来的,然后留给我的嫁妆。
数量没多少,这事大哥也知道。
所以,你回头跟大哥打声招呼,让他别回头秦牧说起,给说漏嘴了。”
池巧一听她这找补的话,有些无语。
但想到婆婆早就不在了,等同于死无对证。
只要自家男人配合,倒也不至于出岔子。
“成吧,你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没得吓死个人。”
池鱼连连点头,之后从木箱中,翻出一块稍微大一点的布头,便出去了。
秦牧这次送来的东西,不说米面等物,光是那五百斤的酒,就花了不少。
“这酒有烧刀酒跟梨花白。烧刀酒一坛四百文,一坛则是十斤。
梨花白要贵一点,一坛六百文,同样是一坛十斤。
这都是进货价,每种酒各一半。目前加一起,是二十五两银子。”
池鱼一听,嘴角忍不住抽抽。
这酒咋这么贵?
不过想到大哥他们喝酒,每次就倒那么一点,然后细细品,又觉得好像应该如此。
等于最便宜的一斤四十文。
若是零售的话,就得卖五十文。
然后买酒的人,应该也是一两二两的买。
等于一次五文十文的,好像也说得过去。
在两人清点物资以及写底价时,门外传来池野跟沈铠的声音。
“牧哥!”
秦牧听到声音,放下手中的笔,朝池鱼示意了一下,便出去了。
等他一出门,就见沈铠已经穿戴整齐,在那说:
“牧哥,我们整理好了,现在准备出发,过来跟你说一声。”
池野也说:“阿牧,我这次跟着去,你放心。”
秦牧则是说:“好,你们路上小心,也注意安全。
我过两天也得下山一趟,不过到时我抄近道走。
咱们届时县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