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池鱼给难住了,目前除了她姐和原身的大哥外,她谁都没说。
至于大哥是怎么跟二哥三哥说的,她都不知道。
这么想着,她小心翼翼看向池巧:“姐,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池巧老实摇头:“没有!毕竟这种事太过离奇。”
反正无论如何,是不可能把空间说出去的。
那么如此一来,告诉对方,接下来有什么天灾之类的,无异于是无稽之谈。
没得被人当做脑子不清楚的疯子!
因为没想好怎么告诉对方,所以这一天在秦牧醒来回隔壁后,池鱼都没与他说一句话。
等到第二天,大伙儿收拾妥当,准备回去之前,池鱼才跟池巧说:
“姐,我想了想,还是准备如实说。至于信不信,那是他事。
还有,这院子,我不想退掉。至少目前,我不想退。
书中下暴雪,是在腊月,在那之前,是冻雨。
咱们家要是能将菜种出来,那到时候拉到这边来,让秦牧帮忙售卖。
再有就是,之前不是说,让我们池家坳的人自已烧炭吗?
若有多余,也拉到这边来卖。
之前阿野说,秦牧这边,找人弄了粮食回来卖。
想来应该是有门路的,到时候这炭,更是不愁卖。
咱们花了钱出去,那适当也得赚一点回来。”
池巧一听要有收入,想也不想应了下来。
“行,那我去跟你大哥说一声,这里先不退掉。
趁着这会儿没什么人,你去隔壁吧。
记住,这里不比咱们那,你快去快回,别落下口实,徒增他人饭后谈资。”
“嗯!”
跟池巧说完,池鱼便将孩子塞给她,自已急匆匆往隔壁走。
池鱼到隔壁家门口的时候,秦牧正在院中和池野不知道在说什么。
她伸手敲了敲门,就见秦牧抬头看了她一眼,之后又快速与池野说了几句,迎了过来。
“池鱼姑娘是来找阿野的?”
“不是,我是来找你的,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