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粉白香腮,直接将人抬到自已腿上坐,“本候跟沈清浅没有半点关系,从始至终,本候喜欢的人只有你——沈初梨!”
可下一秒,漂亮小嘴就吐出了令他额角冒青筋的话,“你不能喜欢我,我……我已有婚约。”
“是吗,有婚约啊。”
如果说方才胸口还燃着一片火,那么沈初梨的话直接泼了桶油,逼得怒火燎原。
俯身口勿下去时,裴祈年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去他的细水长流。
辗转、碾磨,连呼吸都被夺取的强势,她眼尾沁出生理性的泪花,耳边嗡嗡作响,思绪凝固成一团浆糊。
“唔唔唔……”
好难受……
喘不上气了。
不会就这么被裴祈年q死吧。
那也太憋屈了。
沈初梨开始反抗,细细的手指使劲在裴祈年的手臂,脖子等一众裸露肌肤的地方抓、挠、掐。
不过她自以为的用尽全力,在浑身力气被抽空的情况下微弱的跟小猫爪子没什么两样。
她的挣扎反而激发了裴祈年的怒火,力道逐渐加深。
他在想,这段时间和沈初梨的相处算什么。
一腔情愿。
还是自以为是。
裴祈年气沈初梨有一个不灵光的小脑袋瓜,能对他跟沈清浅产生如此离谱的误会;怨沈清浅的隐瞒,从没告诉他犄角旮旯里还有个碍眼的婚约。
但这都不是问题。
沈初梨想不明白,那他就把心掰开了、揉碎了给她看,至于那个不知从哪蹦出来的癞蛤蟆……
“哈……嘶~”
唇上忽然刺痛,口中迅速弥漫开一股血腥味。
他松开嘴,立马被推开。
沈初梨捂住x口拼命呼吸,她脸色泛红,嘴唇红肿,连眼底都蔓延开红血丝。
人被欺负惨了,甚是可怜,看的裴祈年眸色渐深。
小梨儿的牙还挺尖利。
漫不经心的擦拭嘴角的血渍,沾血的裴祈年又是另一种状态,像是茹毛饮血的野兽,见到血会更加疯狂。
他抬眸,几乎瞬间就令沈初梨感知到危险。
在男人迈步朝她走来时,顺手抄起个花瓶抵在身前防御。
“把花瓶放下,手滑摔碎了花瓶再割伤你。”
没什么好装的,裴祈年彻底摊牌。
连‘沈二姑娘’的称呼都改为深夜在床畔喃喃的爱称。
他越显得不在意,越让沈初梨心里堵得慌,好像自已的抗拒在他眼中如小孩过家家。
“我要走……裴祈年,我,我想回家。”
“好啊,一会就送你回去。”
手指在胳膊上一捏,沈初梨瞬间麻筋脱力,花瓶被裴祈年稳稳接住,一息间天旋地转,她又被搂在怀里,坐在男人肌肉紧实的大腿上。
“我不要。”她啜泣着:“你走开,我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
拇指腹在红唇上来回摩擦。
裴祈年心寒,这么柔软的嘴怎么能吐出比尖刀还伤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