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只要是被抓了。
只有死一个信念。
而想要养出来一个死士,都是非常难得的,毕竟,可能要从小开始培养。
“戴公,如何?”
一身染血的谢守方,回到了营帐中,对戴胄问道。
戴胄回道:“人在西北。”
谢守方微微蹙眉。
西北?
洞庭湖的水匪和西北有什么关系?
戴胄写好了奏章之后,继续道:“带头的收了一个人的钱,招了一些兄弟。”
“像是这样的人,一共有好几个。”
“对方只是让他们抢淮南府兵的盔甲和兵器,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要。”
“给出的价格非常高,一副盔甲十万贯。”
“为了钱。”
“这些人就成了水匪。”
“领头的人并不知道对方是谁,他是真正的江南人,对江南的口音很熟悉。”
“早年跟着行脚商,跑过两次西域。”
“故此,他也熟悉西北的口音。”
“而给钱的人说的是江南口音,但是他还是听出了一丝西北的味道。”
“故此,人在西北。”
谢守方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他只是负责剿匪。
至于这调查的事情,自然还是要戴胄。
不管是人在淮南,还是人在西北。
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剩下来的就是戴胄了。
戴胄也不是等闲之辈,他在西北也有暗桩,想要调查这件事情。
也有着好几个方向入手。
第一个就是钱财了。
对方带着这么多的钱财来到了淮南,仅仅是给这些刀客们的定金就不少。
要是给的少了。
这些人也未必愿意冒着如此大的危险来伏杀府兵。
那么,这么大一笔钱,想到从西北带到淮南,就不简单,肯定有着一个渠道。
其次,第一次被伏杀的府兵们的盔甲和兵器已经丢失了。
这些盔甲和兵器又去了哪里?
找到这些盔甲和兵器,也就可能找到那个幕后之人。
再然后,幕后之人要盔甲和兵器做什么?
如今想要盔甲和兵器,完全可以自己去收集一些废铁,让打铁的打造几幅。
为何只要淮南府兵,而不是河北府兵、河西府兵、河南府兵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