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秋脱口而出。
徐言泽在徐家是禁忌,多少年没人敢提了,包括徐言希和陆清秋。
温泞心里一沉,徐家老大的传闻她也听到过一点,只知道很年轻就去世了。
陆清秋说完就后悔了,但是面子上她不想挂不住,手攥的紧紧的不在说话。
徐言希也不说话,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妈妈。
良久,他忽然笑了出来。
“您回去亲自问问老头子,我大哥是怎么死的?到底是我害死的,还是他害死的?”
陆清秋惊讶的抬头看向徐言希,“你说什么?”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他的儿子!”
“那也是我大哥!”徐言希几乎是低吼出声。
陆清秋眼神死死的盯着徐言希,脸色渐渐失去血色。
她缓缓起身,然后踉跄着出了门。
徐言希一直站在原地,温泞走过去,伸手握住他紧握的拳头,“松手……”她温声说道。
徐言希转头看她,温泞从未见过这样的徐言希,就像是一个绝望的孩子,眼中失去了色彩,只剩下灰败和痛。
她抱住他,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
她拉这他坐下,握着他的手,将他攥的失去血色的拳头缓缓掰开。
拳头松开的那一瞬间,男人仿佛解了冻一般,失去了力气,靠在温泞的身边。
“徐言希……”
温泞的话刚出口,男人转身抱住了她。
他的浑身都是冰的,温泞想用毯子盖住他,他却声音沙哑的说道,“别动,让我抱一会……”
“好!”温泞不动,就让他抱着,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
徐言希闭着眼睛,脑子里都是徐言泽死的那一刻的情景。
他不想想,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大脑。
头,疼起来。
温泞感觉到男人在抖,很快她就知道他犯病了。
这次发病,比以往都要严重。
一向隐忍度极高的男人,低吼出声,从沙发上滚到地毯上,甚至失去了理智。
温泞束手无策,给他吃了药,却无济于事。
她哭着给魏寻打电话,“魏寻,怎么办,徐言希犯病了,这次特别严重,药也吃了。不管用。你让医院的人来接他吧!”
徐言希是公众人物,不能被人拍到病重住院,她慌乱间只能给魏寻打电话。
魏寻也急了,脱口而出,“温小姐,您就可以缓解徐言希的病痛!”
“我可以?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温泞脑子里都是乱的。
魏寻顿了一下,最后说道,“您跟老板……同房……他就会缓解了!”
同房?
温泞惊呆了,握着电话半天没有回过神。
“温小姐,麻烦您了。我这边联系医院,医生随后会过去的。但是……主要还是要靠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