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也没再来过。
听温松陵说,他在北京的业务结束了,应该回天津去了。
姜明姗的事业依旧,一连好几个歌唱节目都有她,和上一世一样家喻户晓。
徐嘉恩有时候也纳闷,秦序安是怎么一面对她念念不忘,一面又对姜明姗鼎力相助。
但她心里早没了上一世的郁结之感。
一天中午,总政话剧团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来自天津的地方话剧团。
先前的团长言辞恳切,邀请她回去演出,指导新人。
徐嘉恩有几分犹豫,出逃三年又回去,和解,或是彻底撕破脸,都有可能。
但温松陵说得对,她现在并不受制于人。
这些年汇给徐母的钱也没少过,没什么惧怕的理由。
……
在天津熟悉的剧场里,徐嘉恩也看到了熟悉的人。
徐母、爷爷,还有秦序安,以及他旁边戴着帽子、墨镜、口罩,全副武装的姜明姗。
可能是这回她不再惧怕,十分配合地拍了宣传海报,也可能又是秦序安的一次挽回把戏。
但徐嘉恩并不关心,只专心致志地演好自己的话剧。
谢幕时,秦序安捧着花上来了,还是同样的规格,红玫瑰和白百合,开得娇艳热烈。
只是,不同以往,这回秦序安手中的花是给自己的。
众目睽睽之下,徐嘉恩表情浅淡,没看秦序安。
而是把目光落在第一排座位上,那个无措地站起来的姜明姗身上。
她突然笑了,轻声说。
“如果我答应你复婚,往后你能不管这么个青梅竹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