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张鲁急忙追问道,“老阎啊你怎么说话这么墨叽啊,快快于某道来。”
阎圃道:“除非刘备军不会趁机而入,攻打汉中,但这种情况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然后就只剩下另一种情况了。”
“什么情况。”
“眼见汉中守不住,主公不妨将汉中之地许诺交给曹丞相,这样就能让曹丞相和刘备在汉中相争,刘备若占优,主公便从蜀郡发兵,给他一刀。
曹丞相必感念主公之德,而不来侵占益州,益州便为主公所长有了。”
“但那曹操乃见利忘义之辈,如何能信他不来侵占益州?若曹操和刘备在汉中分不出胜负倒还好说,两人谁都不会生出攻打主公的心思,
反而还会拉拢主公,以为助力,但若是主公贸然参加了曹刘之间的战事,助随便哪一方战胜另外一方,都将是主公的祸事,
到时候你能否承担起这份责任?嗯?阎功曹!”张鲁还没答话,一个声音由远及近,从外到内地传来,张鲁看时,却是杨松。
杨松先来到张鲁身边拜了一拜道:“非是属下无礼,打扰主公和阎功曹相商,实在是阎功曹此计甚为不妥,松犹恐误了主公,还望主公恕罪。”
张鲁本来就不愿意将苦心经营的汉中之地就这样拱手让出,可是听到阎圃的上中二计,最后都是将汉中让出,不免大为不满。
现在听到杨松也出来反驳,心中大为安定,当下笑道:“无妨,计策都是大家商量之后才能定下来的,杨长史来的正是时候,
刚好可以和阎功曹一起献计商量,也能有所裨益,找出解决的对策。”
阎圃对于眼前的杨松现在可谓是深恶痛绝,每每都是他打扰了自已的进言,在他看来,投降曹操无异于最好的计策。
但是现在杨松来了,想要再让主公接纳这条计策却是难上加难的事情了,于是,便开口问道:
“却不知杨长史有何妙计?”
杨松阴恻恻地笑了起来:“不敢,松之计策,怎能比得上阎功曹十一,功曹不是还有下策,不妨说出一听,如何?”
阎圃哼了一声,却并不答话,张鲁却笑着说道:“阎功曹,现在是吾与众位戮力同心之计,万不可藏私,阎功曹不妨说出来听听!”
阎圃这才说道:“下策便是再往西城增军,尽快击败刘备军,将汉中的防线连在一起,这样就可以保全汉中不失,刘备军现在正在攻打襄阳,
若是击败了现在这一支军队,刘备在短时间内肯定是没有足够的时间和兵力再调来更多的兵力,这样,汉中暂时就可无忧。
只要保住了汉中,那主公日后无论作出什么选择,都有了汉中之地作为根基,便可有限选择对主公最有利的。”
张鲁闻言眼前一亮:“这个计策不错啊,为何功曹将之以为下策?在吾看来,这才是上策才对啊!杨长史你说是不是?”
杨松哼了一声道:“恐怕阎功曹的这个计策和中计是一样的,有着许多不能确定的因素在里面,所以他觉得这是下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