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诗把京城发生事情林觉讲了讲,听说“拓云”背后牵扯出了那么大的事,林觉恍然,始料未及。
“叔叔,这件事你在里面功劳很大,但是鉴于事情并未完全水落石出,你这功劳也只能记着。”
林诗诗笑着道。
林觉摆摆手,他可没有居功的想法。
并且听起来,里面的事还很大的,他还是隐身而退的好。
“诗诗,侄婿如今官拜二品,你对他,可得多用心。”林觉提醒道。
他们林觉,也就有点家产,有点生意的门路,在这种绝对的权势面前,那就跟蚂蚁一般。她一个孤女,如不能攀附住自已的夫君,日子定然是不好过的。
“诗诗,你成亲也这么久了,该要个孩子了。”潘婶也在一旁道。
女人有了孩子,若还是个儿子,那就有了退路和依仗。
林诗诗不自觉摸了摸平平的小腹,上次还喝了助孕汤,但一点反应也没有,昨天晚上,他要了两次,也不知道会不会有。
她掩饰着道:
“叔婶,这个我知道。不用担心。”
有林觉在,这种事情点到为止,也不好多说。
有铺子上的伙计过来,林觉出去问了几句话,进来说铺子上有事,自已要亲自过去一趟。
这几个月,所有的生意都是潘婶和张妈妈一起打理的。
“你叔叔昨晚跟我说,有侄婿在朝廷当大官,他想在京城再开几个铺子,专门售卖南洋那边的货物。他对他兄长的事情,还是不甘心呐。”潘婶道。
林家萧条了这几年,元气大伤,大家都沉浸在悲痛之中,如今能继续干事,这对大家遗忘伤痛,都是好事。
林诗诗自然赞成。
在京城,有陆昶的名头在,只要不干违法犯罪的事情,没人敢欺负他们。
“诗诗,刚才你叔叔在,婶婶没方便多问。你成亲都快一年了,肚子怎么没有动静,有没有找大夫看看?”
林诗诗见潘婶是真的在担心,忙道:
“婶子,之前刚成亲就碰上府上的老夫人逝世,大爷孝顺,守孝了半年。府上弟妹跟我一起成亲,如今也未孕呢。”
“倒是我多忧了,那就好。我这里有妇人助孕的方子,你要是用得着,要跟婶婶说,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林南南在旁边抿唇笑着。
潘婶看了看她,道:
“你们姐妹俩好久没私下说说话了,你们聊吧,我去厨房给你们看看午膳用什么。”
等她一走,林诗诗就上前拉着林南南,道:
“南南,你在遂宁待了那么久,我还想听你讲讲王县令的事呢。”
林南南垂下眸子,抿着唇,看起来十分难过。
“怎么,他欺负你了?”林诗诗关切的问道。
林南南摇摇头,眼里已是有了泪花。
“你快说说看,到底怎么了。”林诗诗替她着急。
“他心里没有我。”林南南吐出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