嫿不行!”凤清瑟阻拦着阮枭桀,怒视着萧云楚,“萧云楚,你说句话啊!”
“清瑟,楚王是管不了这些事的。”阮冰墨拉着凤清瑟,将她微微的往后拽。
“他为什么管不了?他是楚王啊,他的兵最多,权最大,他下令彻查此事,就可以了啊!”凤清瑟有些着急,一边要护着胖子五个,一边又要护着阮冰墨。
萧云楚回过头,脸上有明显不悦,她在军营半年,还是什么都没有学会。
“你们是死人吗?还楞在那里干嘛?将他们五个人拖出去,斩了!”阮枭桀怒视着凤清瑟身后的护卫,脸色黑的可以滴墨。
“不行,不行……”凤清瑟像个母鸡一样,将胖子五人护在身下。
胖子他们更是痛哭流涕,不停的拉扯着凤清瑟的衣袖,“老大,我们不想死,我们没有杀人,真的没有……”
“爹。”阮冰墨突然对着阮枭桀跪下,“他们是我的手下,犯了再大的错,也该是我来惩罚,爹要是惩罚的话,就只能惩罚我!您没有对他们直接处罚的权利!”
阮冰墨的话正气浩然,跪着的脊背也挺的鼻子,绝美的脸上泛着不屈的神色,淡雅的如一株迎风而立的雪莲。
“没错!湘南王,世子说的很对,你没有权利直接惩罚那五人,不然,军心不服!”萧云楚淡淡的加上一句,看着阮冰墨的眼神,也多了分欣赏。
“好,既然连楚王都帮着他们,那本王就网开一面,来人,将世子拿下,杖脊二十!”阮枭桀冷冷的下令。
立马有两个虎背熊腰的护卫上前,左右摁住阮冰墨,阮冰墨搡开他们,淡然的道,“我甘愿受罚,你们不用拿我!”
胖子五人一看自己不用死了,都长吁一口气,凤清瑟确是大急,阮冰墨本就中毒,时日不多,现在再受仗脊,哪撑得住?
她跑到阮冰墨身边跪下,对着阮枭桀大喊,“不行,你不能打他,他身子弱,经不起你打,他会死的,会死的!”
阮枭桀冷哼一声,背过脸去。
阮冰墨拉着凤清瑟微笑,“清瑟,我没事,二十脊仗而已,我受得住。”
“什么叫你没事?你中毒了,中毒了,我不要你死……”凤清瑟搂住阮冰墨,嘤嘤的哭泣起来。
阮冰墨将凤清瑟揽进怀中,苦笑,“傻瓜,人都是要死的啊,其实,死去的,并不是可怜,真正可怜的是活着的,清瑟,你这样,我会连死都不安心的,不要再流泪,我们开开心心的过完剩下的日子,不好吗?”
“不好!不好!冰墨,你不可以这么自私,你不可以留下我一个人……”凤清瑟已经由抽泣变成了大哭,哭声哀恻,身边所有的人都开始默默的拭泪,胖子五个更是后悔的想撞墙,都是他们害了老大和世子。
萧云楚转过脸去,闭眼,深深的呼吸,他怎么办?他挽不回她的心,他该怎么办?
阮枭桀也背过身去,他这个傻瓜一样的儿子,他养了他这么多年,也打了他这么多年,就是希望他能够开窍,可是如今,他还是愚不可及,真是作孽啊!
“开始,行刑!”阮枭桀冷冷的吐出这几个字。
“不行,不行!”凤清瑟像疯了一样护在阮冰墨身上,哭着跪行到萧云楚身边,拉扯着他的衣角,“萧云楚,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冰墨,他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萧云楚深呼吸,心脏仿佛被撕碎了然后用盐水浸泡,他不能吐气,他不敢保证吐出来的会是什么,倔傲的身形微微颤抖……
“清瑟,别胡闹了!”阮冰墨拉回凤清瑟,俊脸微沉。
“我没有胡闹,你不能受罚,不能!”凤清瑟甩开阮冰墨的手,继续纠缠萧云楚。
“清瑟,如果你在为难楚王,那么我现在就离开,不管是生是死,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再见你!”阮冰墨眸光复杂,发出最后通牒。
“可是,冰墨……”凤清瑟开始抽泣,泪眼迷离中看见绝美的阮冰墨是一副认真的表情。
阮冰墨松开口,微笑,“你还是先回房等我,不要看下去。”
凤清瑟摇头,眼泪粉落,她拽住阮冰墨的手冰凉,倏然,眸光变得清明,“大帅,他们不能打你!我才是他们五个的上司,他们是为了寻我而来,要打也是打我!”
“不行!”阮冰墨毫不犹豫的拒绝,对着旁边的侍卫道,“将易统领拉下去,开始行刑吧!”
“为什么不行,冰墨你相信我,我可以的,以前再重的伤我都挨过,冰墨……”凤清瑟跪在阮冰墨身前,双目通红。
阮冰墨叹息,“清瑟,杖脊是要脱光了上衣,你确定你可以吗?”
阮冰墨没有等凤清瑟的回答,开始动手脱自己的上衣,露出光华的脊背,玉般的肌肤散发出健康的光泽,阮冰墨微笑,“你还是先回去吧,你在旁边,我会分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