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薛阳根本就没这心思。
他扯了扯唇角,“萧少还是别打趣我,我没兴趣。”
“是没兴趣,还是有了心上人?”萧嘉佑身子微微下压,无形的压力逼迫着他。
金丝边框眼镜在卧室内闪烁着邪魅的光。
宽阔的臂膀,随意将袖口挽起。
薛阳没工夫陪他过家家。
起身道,“无可奉告。”
嗤。
萧嘉佑无功而返。
而另外一边,周肆野刚回到车内,李正就一脸担忧道,“少爷,孟小姐刚才哭得好像很伤心。”
男人那幽深的黑眸忽然抬起。
他脸上戴着一副黑色墨镜,令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的眼疾并未好转。
所以在用眼过度之后,就得戴上墨镜。
李正盯着他的眼,不知为何,忽然浑身一颤。
“李正,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
他坐在加长版劳斯莱斯老板位上,手上并没拿东西。
周遭无形的压迫神气。
李正紧张地抿了抿唇,“少爷,从你回到周家之后,我就一直跟在你身边。”
回到周家。
周肆野面无表情的脸庞有了些许动容,“五年了。”
他被爷爷找回来五年。
在这五年间,他都无比信任李正。
因为这是爷爷亲自给他找的人。
“你知道我最痛恨什么吗?”周肆野再次出声,这一次,令李正浑身一颤。
他像是察觉到什么,猛地抬起头,想要辩解。
“白继业怎么会知晓我在W国的行踪?抑或者是说,他怎么会知道我会去W国?”
周肆野的踪迹全是秘密进行,派送两位专家的信息也无人告知。
上头甚至只是说两人是去学习,根本就不是W国。
可白继业竟然一早就在里面埋了炸弹,就为了引他出面。
多么可笑。
李正听见周肆野的话,浑身一颤。
“少爷,您……您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