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玉、菱儿才听他在灵堂那边吵闹过,如今却来这里说了这些话,他未必是说着玩的,已经唬得心惊肉跳的。
菱儿忙解释道:“大爷高看,我们是天定的薄命人,恐连累了大爷。且我们是这边的丫鬟,我们哪有说好或不好的份。
“要不,大爷去梧桐阁讨太爷示下吧,要是太爷点头,我们也无话可说。”
姜译德听了,哼哼了两声,转眼看着那衣柜,问:“那是两位表妹的衣柜?”
菱儿道:“都是姑奶奶以前的衣物,两位小姐也就使用了两天。”
姜译德道:“两位妹妹能取两件表妹的来我看看?”
俩人只扯谎:“两位小姐走时都收走了的,里头没有。”
姜译德听了,沉默了半晌,突然冲外头大喊一声:“酒呢,你们死了吗?”
把翠儿两人吓出了魂。
外头的小厮忙就推门拎着酒进来,恭着腰回:“大少爷息怒,刚寻了来,正要拿进来呢。”
姜译德直拿眼瞪着他,阴阴冷冷说:“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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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厮忙上来就要掌菱儿两人的嘴,姜译德怒喝一声:“掌自己嘴。”
那小厮唬得忙退开,连扇了自己几十个嘴巴,姜译德方道:
“以后敢拿话糊弄我,我切了你的嘴。你觉得我不知道你早寻了酒来站外面?滚。”
那小厮战战兢兢把酒放到床沿上,应了一连串“是”,慌忙跑出去仍合上门。
姜译德又对菱儿、翠玉道:“听话,去取来我看看吧,我这也是行动不便,也不过是睹物思人罢了。”
两人也只好去取了来,展给他看。
他看了半日,又道:“你们去换上吧,这样看得不真切。”
两人惊慌跪下道:“万万不可,就是打死,奴婢也不敢的,大爷还是快请回吧。”
姜译德道:“有什么不敢的?多大点的事?我又没怎么着。”
说着,拔了酒坛塞子,大饮了几口,接着说:“还是要我让他们进来帮你们换上?”
两人无法,只好硬着头皮去屏风后换了来。
姜译德见了,立时就要站起来,屁股还没离床又栽坐了下去,双腿直痛到心里痒痒,攥紧拳头,愣愣地看了半日,直笑道:
“你们就不是丫头的命,果真有两位表妹的风姿。我命人照这一身给你们做几套。”
两人道:“不了,大爷看好了,我们该换下来了。”说着就要去换了。
姜译德忙喊住道:“别,别,不要换,穿着,来,拿杯子来,陪我吃一杯。就吃一杯。”
菱儿、翠玉便又取了茶杯子过来,姜译德忙斟了酒,菱儿道:“吃了这杯,大爷就回去吧。”
说着,两人便饮了一杯,还没喝完,姜译德便探身一把搂了过去,把两人强搂了过来。
两姐妹被冷不防地一拉扯,没有站稳,直接倒了过去压在姜译德身上。
酒坛也倒了,酒杯也掉在床上,洒了满床酒水,把个两姐妹唬得慌忙用力挣脱开,站起身退开几步,大喊道:
“大爷放尊重点,要是再这样,我们就去告诉太爷了,叫太爷做主去。”
姜译德坐起来笑道:“告诉太爷又能怎么样?他替你们做主也不过骂我一顿,还真能打死我?还真的有本事打死我?
“我真心喜欢你们,你们却要这样拒我如敝履不成?
“你们可以走,但就不要怪我狠心了。
“你们家里父母兄弟以后好不好过就看天意吧。
“我知道你家还有一个妹子的吧,也不小了。不知道她愿不愿意跟我上京去,明日我便去问问。”
翠玉嘟囔道:“卑鄙,你不怕报应嘛。”
姜译德道:“是,就我卑鄙,就我无耻。你们自己做选择,我不会逼你们。”
正说着,金夫人突然闯了进来,怒气冲冲地往里走,边走边压着声音指着姜译德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