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赵云,张辽应和道。
…………
……
“怎么样?”
走出营垒,登上车舆之后。
刘牧看向车厢中对坐的高顺询问道。
“世子。”
高顺国字脸变得肃然,说道:“龙骧军为轻骑,当以骑射为重,冲锋破阵的折损太大,末将认为对外当重铁骑,对内当重步卒。”
“继续。”
刘牧倚着车厢说道。
“呼。”
高顺吐了口浊气,沉声道:“末将认为,兵不在多而在精,若是有一万重甲步卒,配上长矛手弩,就算是铁骑都可以碾压过去。”
“魏武卒。”
“秦之锐士吗?”
刘牧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是。”
高顺点了点头。
刘牧思忖道:“你自以为可统御多少兵马?”
“最少八百,最多一万。”
高顺惭愧道:“末将本是朔方一都尉,多年与乌桓,鲜卑交战,对步卒克制骑兵颇有心得,想要将大军如臂使指,一万便是上限,超过一万之数,皆为大会战,从各方抽调兵马,辎重,末将现在还未经历过。”
“那便给你一万。”
刘牧淡笑道:“平黄巾之乱时,我曾领陈国军卒一万人,临号第一军团,你明日携我手书奔赴陈国,设陷阵营,此为重甲营,莫要让我失望。”
“敢不效死。”
高顺胸膛中暖流淌动,声音响彻车厢。
“记住。”
“兵,要藏好。”
刘牧淡淡道:“征陈县县尉许定为陷阵中郎将,陷阵营组建之后莫要在陈国长时间屯驻,配合豫州刺史骆俊,对豫州各郡的匪患进行打击,算是磨砺兵马了。”
“诺。”
高顺是纯粹的军士。
对上他直言不讳,对下更是从令而行。
刘牧得天恩,他自为汉臣,总不能组建陷阵营,想要打进洛阳吧?
“嗯。”
刘牧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幕府前护军是南阳黄忠,如今在陈国协助我父王掌军,你平时多和他聊聊,大儒卢植也在陈国,要多学兵法,一万卒为将,十万卒为帅,希望你不会止步于将领!”
“末将明白。”
高顺眼眶有些发热。
士为知已死,莫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