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刘牧脚磕马腹,朝着宛城靠近。
典韦连忙纵马追上,提着双戟说道:“世子,末将先去试试?”
“啪嗒。”
“啪嗒。”
刘牧没有回话,行至城堞百步之外才停下。
自从融合养由基剑术,他的目力大涨,能够看清楚城楼之上的人。
“呵。”
城楼上,张曼成扶剑而立,轻蔑笑着。
“两个人?”
韩忠朝着城外朗笑一声,揶揄大喊:“宗王嗣子,大汉羽林监,侦查军情连亲卒都不带,小心死在郊野,连收尸之人都没有。”
“哈哈。”
赵弘,孙夏仰天大笑。
“牙尖嘴利。”
“尔等宵小,可敢出城一战。”
典韦气的眼眸发红,朝着城楼怒喝一声。
为人臣者,君忧臣劳,君辱臣死,他怎么能容忍韩忠等人对刘牧的奚落。
“聒噪。”
刘牧眸子发冷,从马鞍上摘下五石弓。
右手一摸,四支箭矢从箭囊落入手中,挽弓搭箭一气呵成。
咬人的狗不叫,越是聒噪,越能显得对方心虚,叫嚣之人无疑便是这样的存在,留着他才能轻而易举从宛城内部攻破黄巾军。
“嗖。”
“嗖。”
“嗖。”
三声箭啸,连续回响在宛城上空。
箭矢,宛若飞燕掠过水面般轻盈,却带着无尽杀伐,洞穿张曼成,赵弘,孙夏三人的眉心,带着他们倒在城楼前。
“嗡。”
最后一支箭羽。
射中大纛旗杆,仅晃悠两下。
飞扬的黄巾大纛,旗杆骤然崩裂,朝城外落去。
四箭之威,宛城上下无不是肝胆俱颤,生怕有箭矢落在自已身上。
“咕嘟。”
韩忠吞咽了口唾沫,全身都在颤栗。
不由僵直着脖颈,转头看向断裂的黄巾大纛,以及地上失去呼吸的张曼成三人,然后摸了摸渗出冷汗的眉心。
“渠帅。”
“怎么办?”
一个黄巾力士恐惧无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