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面上虽硬气。
但这个电话打的,其实挺心疼的。
那张刚办的燕京本地号让我一上头,给扔了。
我用的可是外地号啊!
长途加漫游啊,好几块没了。
是不是得让水哥赔偿我的话费损失+精神损失+还没细算的损失?
“呵,吆嗬!”
“你看,又让他装上了!”
“咱既然没那资本,还牛逼啥呀。”
“实话告诉你,现在这店里就你一个客人了。”
“都几点了,我操!还问人‘在哪个房间’,你问的鬼吧?”
“菜团子,王军,给我干!”
“帮这个装逼犯,校正一下爱装逼的坏习惯!”
“草他玛了个B的!”
水哥冲着我一脸戏谑,那脖子伸的老长了。
听这话口,显然是老江湖了。
反正老是吊腔骂国粹的,都没啥好人。
噢,除我之外。
眼见着那俩小流氓挽着袖子,就准备来教训我了。
我却禁不住纳闷儿了。
啥情况啊?
这水哥说会所里现在就我一个人。
阿彪他们不在这家会所?
靠,不应该啊!
不是一块来的吗?
但眼下,却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玛德,欠干!”我怒骂一句,从床上翻了下来。
这时候我酒劲儿已经下去的差不多了。
年轻嘛,肝功能正好着呢。
其中一个小流氓正挥拳朝我刺来,我直接就抓住了他的手腕,顺势一个拧转动作,咔嚓!
断了吗?
显然是断了!
另个小流氓一惊,用钢头皮鞋踢我裆部。
我膝盖一弯,沉臂挡其大腿,猛地一发力。
这货直接一个倒栽葱,脑袋重重地撞到了墙角上。
就这两号小毛贼,啥也没练过。
就想干我呢?
关键是,你们倒是拿个家伙也行啊!
还跟我玩赤手空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