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口,耿达风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此刻更是羞愧难当,其余三人也露出惭愧之色:“是我们心急了!还请大公子责罚!”
“责罚就不必了。”谢子安淡淡道:“此法既然列了四种,自然有其道理,孰好孰坏试过方能知晓。”
“我们定当谨记大公子教诲!”
眼看着气氛渐渐降至冰点,耿达风四人一脸局促懊恼,全然不见刚才的欣喜,齐乐乐决定唱个红脸。
“依我浅见,不管哪种杂交之法,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得到更优良的品种。”
“而出现优良品种的概率又实在太低,所以可能就需要尝试各种方法,且要不断尝试很多次才会有结果。”
“既然他里面列出了四种杂交之法,应当是这四种方法都可培育出一些优良品种,所以才会被归为一处。我觉得我们先不要着急成效,把方法先掌握了,再来慢慢试验,总能找到合适的优良品种。”
“谢少夫人!”耿达风躬身应道:“少夫人所言甚是!我们定不负所望!”
齐乐乐微微侧了侧身,又道:“明儿一早我们先一同去将鸡崽带回来,你们若是有什么需要,可列出采买单子与我,或是直言都可。”
四人连声应了。
齐乐乐冲着谢子安使了个眼色,谢子安抬腿就走,齐乐乐又看了那四人一眼,无语地跟了上去。
这人要是放在现代社会,就是个冷酷霸道总裁!只打棒子不给甜枣儿的那种!
景延景越住的院子离养殖地不远,既然来了,自是要顺道去看一看的。
才几天的功夫,院子里感觉比上次来时促狭了不少,东一个西一个摊着不少用来制胰子的模子,看得齐乐乐忍不住又开始担心他们的眼睛。
苏易每天都会来一趟,熟悉得很:“这些都是这两日雕刻的,在等着晾干,房里还有不少制好的,这会儿都装了胰子等着成型。”
齐乐乐不由道:“会不会太辛苦他们了?”
“与他们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不费事儿。”
说话间,三人走到房外廊下,齐乐乐不经意从敞开的窗户往里头扫了一眼,看清两人手里的东西,顿时眼皮子一跳:“等等!”
说完,趁着两人愣神的功夫,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前,一把推开,几乎是冲进去一般:“你们这是在做那朵最精致的玫瑰的模具?”
景延景越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点了点头:“是,是的,之前只做了一个,怕是不够,打算再多做几个。”
还多做几个?你们眼睛看得不花吗?这金子不要钱的吗?我得卖多少才能把本钱挣回来?
“这个暂时先别做了。”
景越似乎想起什么,忙道:“我们这两日有试过中空的针管,但没能成功,那个……”
见他误会,齐乐乐连连摆手:“不不不!那个也不急!我也许一两年后都未必会用到,只是突发奇想跟你们提了一句罢了,不必时刻放在心上,不要顾此失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