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连人带被子就被扔到了房外。
“喂!你讲不讲道理!”鸢栩拍着门喊。
不应该啊!按容清之前的调性,受了伤就该找她才对,怎么现在还把她敢出来了。
莫不是白天那一吻太过唐突,吓到他了。
可是之前他明明也亲过自己啊。难道……鸢栩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震惊的缘由,莫不是容清其实是个不举的,害怕床上被她发现丢了面子,以防后患才将她赶出来的!
鸢栩越想越觉得多半是这个原因,因为自卑所以抗拒。后宫妃嫔无嗣,也是论证了这一点的。
唉,其实她又不介意。
行有行的双修,不行有不行的双修,都伤成这样了,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的。
鸢栩很是苦恼,他既这般抗拒,强行硬上弓肯定也上不了。
在寝殿门口冥思苦想踱步半晌,她眸子一眯,既然容清不想自己知道,那就来个不知道的法子好了。
夜风轻抚树梢,直到清亮的月亮出现了朦胧重影,鸢栩才放下酒坛子,踉跄站起身。
不过喝了半坛子,怎么就晕成这样了。
奇了怪了!她看着近在眼前的门,脚打着转转,就是走不上台阶。
好不容易转了半天,终于爬了上来,摸到寝殿门口,鸢栩咧嘴一笑。守夜的新手小太监傻傻看着她,也不敢上前阻拦。
鸢栩晕乎乎掏出魄冰刃,对着门咔咔两下,瞬间砍出一个大洞。她弓着身子走了进去。
踩着软乎乎的步子,鸢栩仰头,模糊看到面前有个挺拔的身影。
应该是容清吧,她想,不然怎么会有股冷气。
鸢栩粲然一笑,大着胆子双手搂上眼前人的脖颈,挂在他身前。扬起头想去亲他,嘴唇却只碰到了他的下颌。
怎么回事,她皱眉,手臂用力想将容清拽下来,手脚并用攀上去。
“我们双修吧,这样你就可以快点好了。”她喃喃道。
“给本王滚回去!”耳边突然传来几个咬牙切齿的字音。
感觉身体要被扒拉下来,鸢栩有些着急,“我不会说的,我明天就忘了,你不举的事我保证一个字都不说出去。”
果然,面前的人停了下来,只是周身的寒气似乎更甚。
“你不知道吧,其实不举也是可以双修的。”鸢栩弯起眸子,半哄半强迫地继续攻势,咬不到唇,就扒开他的领子,咬脖颈咬锁骨。
反正画本子上都是这样画的,肯定错不了。
容清闷哼一声,看着眼前喝的醉醺醺的人,原本白皙的脸颊此刻红彤彤一片,水气腾腾的眸子满是焦急和无辜,一个劲往他脖颈处乱蹭。
除了精气给生魂带来的吸引之外,似乎还有身体本能的……悸动。
该死!这东西比他想的还要缠人。
倏地,鸢栩只觉整个人凌空一起,一只手穿过后背握住她腰际,另一手托起她膝弯。
“唔。”鸢栩更加方便地搂上他脖颈,脑袋一个劲往他脸上凑。
怎么就靠近不了呢?她扭动着身子想脱出束缚,却根本无济于事。
不稍几瞬,双臂就被掰开,丢到了床上。
嗯……现在是要干嘛,脱衣服了吗?鸢栩迷迷糊糊想着,手摸了半天也没摸到从哪开始解。
“我解不开,你帮我。”她横在床上,软软的朝眼前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