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早前给对方把过脉,不出意外,起码活到小七十没啥大问题。
自家女儿那时候都能做祖母了。
操心那么早做什么?
“对了统子,与其操心这个,不如好好想想,怀孕的时机未必完全相同,这个孩子还会是上辈子那个吗?”
“啊,这个宿主你就放心吧,快穿局也不是第一次接这种任务了,只要父母本人不变,时间不差太多的情况下,投胎的灵魂是不会有所改变的。”
“行吧!”
得到确定的答案,安宁点过头后,就兀自闭目养神了起来。
系统:“……”
“话说,宿主你是不是对独生子女有什么执念?”
不过这一次,安宁却没有再开口。
两个月后
清早,胤禟照旧从校场上练过一个回合回来,却见都已经这会儿了,别说出来一道用膳了,自家福晋连个人影儿都没。
瞅了眼外头愈发亮堂的日头,老九忍不住啧了一声,显然对自家福晋的德行已经并不意外,见状也没说什么,只随意用了几道点心,就大摇大摆地往前院去。
然而一直到快到晌午,安宁仍旧没有要醒的意思,不止如此,早前一张脸更是白的吓人,守夜的春杏几人察觉不妥,忙一路手忙脚乱地请了府医过来。
毕竟长成这几年里,自家福晋可是连个小病都没怎么生过。
骤然出了这么大事儿,几个丫头无疑心下都怕极了。
前院胤禟得到消息时,还有些不可置信,生病?
自家福晋?
话虽如此,没等身后的小喜子反应过来,来人脚步已经急匆匆去了正院,恰巧这会儿老大夫已经被一脸焦急地春杏几乎生拉硬拽的拉了过来。
偏偏一个脉象把了半天,愣是把老大夫把地满头大汗,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瞅了眼床上自家福晋几乎苍白的脸色,胤禟难得有些不耐,当即吩咐一旁的小喜子去宫里请太医过来,又阴沉着脸看向一旁的老大夫。
天潢贵胄,又是掌握着全家性命的主子,自有一派威严。
被自家主子这般瞧着,老大夫额头上冷汗更多了,半响才颤颤巍巍道:
“回爷,福晋这脉象像是喜脉,但不知为何,时有时无虚弱地很……”
“什么,喜脉?”
骤然大喜之下,胤禟还没缓过神儿,就听到后头那句身子虚弱。
思及平日里自家福晋的身子骨儿,还有偶尔踹到腰侧的力道,胤禟下意识出口冷斥:
“什么虚弱?你个狗奴才在胡吣什么,福晋常日里身子怎么样你不清楚,怎么可能平白无故虚弱下来!”
更何况如今还怀着孕。
难不成是这府里有什么不干净的!
还不等胤禟阴沉着一张脸,将后院那几个连名字都记不得住的妾室从头到尾阴谋论个一遍。
然而下一秒,视线就触及到一旁老大夫有些隐晦,又带着些许一言难尽的目光。
九阿哥:“……”
等等……福晋……孩子……
不知想到什么,九阿哥脸色攸地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