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等,邓立军越觉得自已莽撞,不该空手来,正当他纠结要不要离开之际,房门打开,裴鹤川让他进去。
邓立军拘谨得不行,到了门口敬个礼。
“团长。”
裴鹤川明显心情不对,神情也欠佳。
“有事?”
扫了眼他怀里的酒,还以为有求于人。
邓立军摇摇头,“没有没有,我来给你送个东西,是赵同志让我给你的。”
裴鹤川听到赵同志三个字,为之一振,眼神都锐利不少。
想起之前有点不欢而散,他怎么也不信是赵云笙主动开的口。
“她让你来的?”
邓立军知道说得越多错得越多的道理,点点头半真半假回。
“嗯,只说是感谢你帮忙,让我特意送,其余的没再说。”
裴鹤川沉吟片刻,静静端详他手里的那瓶酒,还是茅台。
这玩意儿可不便宜,看来下了血本。
他沉默不语,可面上的神色肉眼可见拨云见日。
邓立军见状心下窃喜,这趟可来对了。
他笑了笑,赶紧双手奉上。
裴鹤川接过之际,身后也传来他二叔纪建民的询问。
“鹤川,你朋友来了?怎么还在门口站着,快进来坐。”
裴鹤川颔首示意,转身进屋拉开椅子示意他坐。
邓立军深吸了口气,掩饰住心下的紧张,大大方方进去。
打眼一看,一位将近五十岁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气质儒雅笑容和气,头上没一点白发。
穿着高领毛衣,戴着金丝眼镜。
“鹤川不介绍下?”
没等裴鹤川开口,邓立军赶紧自我介绍。
“叔叔好,我是团长手下的兵,你叫我军儿就行。”
裴鹤川看他挺着胸膛过分拘谨,翘着腿漫不经心补了句。
“是我手下的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