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书跑到赵凌帆旁边:“你说这里有好玩的,是什么?”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啊!到地儿了。
赵凌帆卖了个关子:“别急啊!好戏还在后头呢!”
云锦书听到好戏这个词,怎么说呢?这个好戏指的是真的好事?还是另一层意思?一般小说里不是还有看别人出丑的意思吗?
云锦书想到这:……妈呀!这人不会是要搞事情吧!有什么好戏可以看?浅浅期待一下。
她趴在护城河的围栏边,大冬天的,这护城河也没有结冰。宽阔的河面还有人在撑杆划船,看那船上的人应该是府衙的人,他们头戴斗笠,身上穿着蓑衣,平静的河面被船桨划起阵阵涟漪。
护城河碧绿的河水和岸边雪白的堤坝交相呼应,河面上的小船缓慢移动,岸边的柳树随风飘扬。
这北风呼呼的刮,云锦书的脸冻的冰凉凉的,她觉得自己鼻涕要冻出来了。她要疯了,外面好冷啊!嘴巴里呼出来白气都要化为实质了。
云锦书心想:看样子今晚的好戏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冬天的,等了这么大半天,好冷啊!
云锦书跑到凤煦平身旁,妈呀!这人怎么这么高,她戳戳人家:“大哥,商量个事呗?”
凤煦平看她小脸冻的通红,手里取暖的手炉被她放在柳树下,应当是不热乎了。
凤煦平对她说:“不行。”
云锦书:……拜托,大哥,我还没说什么事情呢!你就这么回绝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真的好吗?
凤煦平:我已经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你想问什么问题了,无非不就是等了这么半天,为何还没有看到好戏吗?
云锦书看到自己的披风还在他手上:“我要说的是,这披风是湿的,你可以放边上挂着。”她一副凤煦平脑子不好使的样子看着他。
凤煦平:……你看我像是这么好忽悠的人吗?
凤煦平:“你说得对。”他把披风放在旁边的树上挂着。
云锦书看着挂在树上的红披风,冬天天黑的早,现在天空已经灰蒙蒙的了。别人不仔细看是不是会吓一跳?emmmm……把披风挂在树上好像是有些……草率了。
凤煦平在她的注视下把披风取下来了:“过去吧,马上就有好看的了。”
云锦书看到他把披风拿下来了,微微放下心。大冬天的,又是大晚上的,总不能吓着别人吧!要是自己被吓到了,得骂死对方祖宗十八代。
俩人走到护城河边跟他们站在一起。
云锦书感觉自己的鞋子湿了,早知道应该带一双鞋过来,鞋子湿了,穿着怪不舒服的。
云锦书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在场的不就他们四个吗?为什么身后还有脚步声?
她一转身,身后有个人给她做鬼脸。
“哇唔!”
“啊!有鬼。”云锦书抬起脚来就踢。
“等等,等等,我是过来给你送鞋的,是熟人,你别打人。”姜白手里拎着鞋,连忙往后退,还不忘用嘴巴解释来这里的原因。
云锦书停下踢人的动作:“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姜白:“我过来给你送鞋,你就这么对待我的是吧?”
云锦书再次感到抱歉:“我谢谢你给我送鞋子!下次别在别人身后后面吓人了。”人吓人,吓死人,知不知道啊!
她换上新鞋子,脚终于不是湿的了,舒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