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武道中人不容易生子,真灵入气海,特别是女子,气海夺其血室,真灵侵占胞宫,我抱玉宫虽然专攻各类丹药,却始终无法研究出什么药方来。只是,我很奇怪,为何谈家、昭阳、小兮都能怀上呢?这两天我偷偷瞧着了,感觉她们也没啥特殊的啊。”
江大川笑着问道,“你不会偷偷问么?”
“这种事,我哪里好意思问。我爹盼孙子孙女盼得眼都要瞎了,你这样说,难道真有什么妙法?不行不行,一定要告诉我。”
江大川想了想,低着头在她耳边说起一些细节,月婵宫主难得脸红,“她们是不是跟谁学的,那谈钰跟了你那么久,之前一直没有,这下说怀上就怀上了,我得好好问问她们,说好了啊,等香蝶夫人事了,咱们就去太妙山玩玩。”
江大川点点头,“我有时间,是因为今年这天气。如今已有两个多月没有下雨,我正是要利用这个机会,收民心、战西岐。”
月婵宫主哼哼唧唧,“这时候我就想要你战战我。”
江大川笑着说道,“看你猴急的,香蝶夫人来了。”
月婵宫主一惊,想了想,赤脚伸在江大川手心,露出绝美的脚踝,把自已又朝江大川怀里拱了拱,一股慵懒模样。
果然,巨石前的山崖下,香蝶夫人缓缓浮上来。
月婵宫主假装吃惊,“咦,我们俩在上面等你这么久了,也说了些情话,你偷听多久了?如果再迟来一会,咱们俩都开始了。”
香蝶夫人还是带着面罩,冷笑着说道,“不知廉耻,光天化日之下、祖宗牌位之前,什么事都能胡来,我要再不上来,你们还真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
月婵宫主见香蝶夫人穿着月白长裙,头上发髻轻挽,身材纤细,很有出尘之感,心底不由得警惕,“臭娘们,还真偷听啊。”
香蝶夫人已经落下,一听这话,回首就是一掌,掌风清冽似水,如飞天回眸,江大川也是一掌,“嘭”的一声轻响,江大川抱着月婵宫主连退五步,香蝶夫人也退了三步,掌劲震开,大殿的门嘎吱嘎吱乱响。
江大川周身元炁大起,月婵宫主怒道,“臭娘们,发什么疯,动不动就出手。”
香蝶夫人站定,头顶月华大闪,一轮半月、一轮圆月在头顶上不断晃动,江大川急道,“哎哎哎,这就打么?”
香蝶夫人说道,“待我杀了这个臭女人再和你说话。”
月婵宫主气得跳下来,当即运起赤莲功法,九朵莲花自头顶阵体内缓缓冒出来,“老娘怕你不成?”
“你不过是元虚一境,虎煞不过是元虚五境,我乃元虚七境,杀不了你们俩人?”
月婵宫主一呆,江大川说道,“既然有我在,香蝶夫人,你杀不了我们,但我们能杀得了你。既然来了,何必动武。”
江大川周身金光四射,气息节节拔高,一手握着月婵宫主的小手,元炁注入,就见月婵宫主头顶的阵体突然红光大现,跟着那九朵花骨朵陡然变大,片刻一个一个绽开。
香蝶夫人掂量了一下,收起月华,突然道,“你们俩个欺负我。”
月婵宫主脸色一冷,“你撒娇?”
香蝶夫人笑着说道,“你刚才都发浪了,我难道就不能撒撒娇?这臭男人对我下手从来不容情,在西疆更是和狼丛两个大男人一起欺负我,你说他算什么好东西。”
江大川和月婵宫主收敛气息,江大川道,“香蝶夫人,不要在这胡说了,倒是你,但凡见到我,总是要下杀手。”
香蝶夫人说道,“你屡屡坏我好事,我不杀你杀谁?”
妈的,江大川都要快疯了,臭婆娘,你几个意思,是个疯批吧。
江大川懒得和她争论,说道,“你约我在此相见,有何目的,直说了吧。”
香蝶夫人在前,俩人心怀戒备在后,行至一处小亭内坐下。香蝶夫人看了江大川一眼,解开面罩。
江大川眼见一亮,这女子眉如远山、鼻如美玉,脸颊白里透红,红唇两点,双眸星闪,真正是绝世美人。
她看了看江大川的神色,颇为满意,说道,“想你加入日轮。”接着看到江大川握着月婵宫主的小手,怒道,“我还是要杀了她。”身手快如闪电,江大川单手接过,手腕不碰,气息不运,却似刀剑相交,只两三个呼吸之间,香蝶夫人双手连叩;江大川不得已放开月婵宫主的手,一掌一拳和她对招。
却见香蝶夫人一手如灵蛇,点向江大川胸膛;江大川右手自下而上,想要扣住她的手腕,点中蛇的七寸。他以为香蝶夫人势必会缩手,哪知道香蝶夫人完全不收手,电光火石之间,她的左手一伸一缩,月婵宫主“呀”的一声。
江大川一指戳中香蝶夫人右手碗,虽然没有用气力,但他这一指何等犀利,“咔”的一声,香蝶夫人右手碗被戳断;江大川看看月婵宫主,没事,但香蝶夫人已经把月婵宫主手腕上的软香玉给捋了。
月婵宫主大怒,“臭女人,你抢我手镯。”说着就要发招,江大川急忙止住,见香蝶夫人右手腕被自已伤得出血,疑问道,“香蝶夫人,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