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从今天的一坛已经偷了,额度够了,自己也喝得迷迷瞪瞪的,说道,“去就去,还能总被逮着啊,我不说就是了,咱偷偷去。”
江昭昔一拍桌子,“哦,我们每次去逛青楼,原来是你通风报信的?”
南宫从打个激灵,“我才不会呢,咱们能瞒得过奉武宗么?”
这倒是。
江昭昔说道,“那咱就去,那边妹子定然想死我们了。”
四个人歪歪扭扭又去了上次的青楼。经过上次的刺杀,青楼后台三家被清理了一架,现在看到这四人来,只当是活祖宗,不用打招呼,上来的都是长得极为漂亮的。
四人胆子也肥,一人搂了两个,开始唱歌跳舞。
江昭昔手舞足蹈,“还是这里舒坦啊,闻着味都过瘾。”
毛毛乐道,“确实如此。二狗子,你说有一个女子,不图你感情、不图你权力、不图你家产,在你面前尽显温柔,和你说情话、随你撩拨,还陪你睡,一个晚上几十两银子,你说值不值?”
江枚直吨吨吨喝了一碗酒,“值!”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南宫从哆嗦着道,“怎么的,又来?”
江枚直吓得酒碗都端不住,抬眼看,却不是红甲士兵,是映月,映月身后还站着个人,耶律夫人。
毛毛大惊,把脸藏在一个女子身后;映月两眼含泪,耶律夫人冷着脸,“你还知道躲?”
“娘啊,你不是在西境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个这个,荆王最近心情不好,过来陪……”
还没说完,耶律夫人一巴掌扇过去,毛毛再转身看,小江早骑着阿鲁跳窗户跑了;南宫从和江枚直俩人脸都吓白了,正准备跳窗户呢。
耶律夫人眼睛一瞪,俩人翻窗户就跑,毛毛苦着脸被耶律夫人揪着耳朵带走。
“娘,您怎么过来了?西境那边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你爹在那边和江神通、小鱼儿一起,杀了几个人而已。我本不想来的,但映月这孩子一个人在这里,我便想着过来看看,顺便对大川说些事。哪知道,你这个小畜生,什么不学,学你爹年轻时候的鬼样子,逛青楼?”
“啊,我爹那庄稼汉,脚后跟老皮搓下来都能有两斤重,他还逛青楼,您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告诉你,你早点逛?”
“不是,引以为戒。”
耶律夫人揽着映月的肩膀,轻轻拍着,说道,“孩子,这大毛子平时不检点,你尽管打,他要敢放一个屁,我打不死他。”
映月怯生生说道,“楼主夫人,他平时待我挺好的,就是会偷偷溜出去逛青楼,喝酒也就罢了,你看,他刚才还一人搂着俩,那手都塞到人怀里去了。”
耶律夫人赔笑,“回去再打、回去再打,搁这打太丢人了。”
毛毛眼珠子一转,“映月,你是怎么知道我来这里的。”
映月噘着嘴,“哼,自然有人告诉我。”
“谁,哪个王八……哪个好心人告诉你的,你乖,告诉我,这是劝我迷途知返啊,我要请他喝酒。”
“我不说。”
毛毛心想,我徒儿徒媳妇都在牙子山、狮虎山下啊,这里还有谁能告状呢,逛青楼被娘带着媳妇逮个现形,这不丢人么,说出去,我堂堂少楼主还怎么混啊,找到告密的非要弄死他不可。
“娘,您来白虎城,除了看看您这个漂亮迷人、秀气清丽的媳妇,还有什么事对老江说的?”
映月脸色就好看多了,毛毛趁机偷偷牵着她的小手;耶律夫人说道,“西疆。”
“西疆?乱了?”
“西疆本来就很乱。”
“那为何要特意告知?”
“西疆距离极西之方很远,但,最近西疆白狼妖自成一域,大军集结,准备前往极西之方,你爹知道仅凭咱们几个是不够的,特意让我来和你二姨爹商量商量。江神通的意思是让你二姨爹去一趟西疆,杀白狼妖王。”
“白狼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