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现在都想打一套军体拳了。”阮云笑道。
“喂,能不能说说,”安东搬了个凳子挤到阮云和曼梅中间,对着阮云齐眉弄眼。
“感觉是什么伦理大戏的感觉。”
阮云摇摇头挤出一个笑容,“佛曰不可说,我正在体验,等我写出来给你看。
”看安东不相信的表情,她又举起手起誓,“第一个给你看。”
说完,捞起一大勺皮蛋和粥塞进嘴巴。
“嗯,”她的脸纠成一团,“好苦!”
“皮蛋没腌熟,”曼梅探头仔细看了看皮蛋,肯定地说。
是的,没熟的是苦的,阮云的舌根发麻。
“……,嗯,阮云身体好点没有?她有没有叫你和我说什么话?”
小雨下来,许少禹上前一步问道。
她深深地看他,有些疑惑,有些心痛。
碎钻的耳环兀自轻颤,闪着冷冽的光。
那样的急切忐忑……,那不是她认识的禹宝,是谁改变了他?
轻咳了声,“应该没有什么,进寝室的时候小云在坐在桌子边喝水,”
“那她有说什么吗,”
“谢谢,”
谢谢?——许少禹迟疑地重复着,心里一痛,她在生他的气。
他掏出手机,立刻拨了一个电话。
在电话接通的前一秒又手忙脚乱地掐断。
“禹宝,我是不是不该来。”小雨看着他,笑着,声音滞塞。
“和你并不相干,”
许少禹又出现了防备的神色,他的眉紧紧攒着。
小雨看了看他,低头重重地闭了闭眼。
“禹宝,那我上去把她拽下来,怎么样?”她抬头已经换了一付轻松的笑脸。
“嗯?”许少禹看向她,然后茫然地道。
“算了吧,一时半会也说不清,”
——
“傻禹宝,你还真以为我去啊,我可打不过她们寝室的三个金刚。”
小雨难过地看着他,突兀地哈哈大笑。
许少禹只是咧了咧嘴,心不在焉。
回到租的房子里,小雨把鞋一踢就倒在床上,感觉异常的疲累,肚子不舒服,胃里也一阵一阵翻涌,眼里的世界各种晃动,有种不真实。
把许少禹晚上的表情反反复复地在脑子里播放了一遍又一遍。
“禹宝,怎么办,我怎么办。”
她轻轻地呢喃,眼泪顺着眼角的线条流入头发里。
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