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有些绷不住,她转过头盯着红菱看,质问道:
“为什么保守的不能是我?”
红菱伸手指了指画作。
“哪个正经的保守人能画这种东西画这么好?”
她伸出两根手指,捻起了言归刚画好的新作。
拿在太阳下照了照,又对着将干未干的墨吹了口气。
“啧啧啧,而且里面好多简直都突破了人类的想象力!”
红菱这样说,言归有些无法辩驳。
她沉默一下,又弱弱地辩解道:
“其实我和教主之间,真的没你想的那样。”
红菱明显有些生气地拍了拍言归的肩膀:
“你开一次玩笑也就算了,三番五次的,你当我傻?”
言归心中流着面条宽的眼泪:
“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红菱哼了一声,捏住言归的手腕,细细的红气沿着她的脉搏游走:
“而且你内力增长这么快,一看是采阳补阴了。”
“从内力的深厚程度来看,补的次数还不少!”
言归拍开了红菱的爪子:
“我觉得你能当上本教的右护法,靠的就是思想龌龊。”
红菱嘿嘿笑了两声,阳光下,少女的马尾辫一跳一跳的。
尹连山之行前,言归拼了命的修炼。
她如今身体内力是雄厚了,力气和五识都有了大幅度提升。
但仅有内力还是不够的,她还需要学习如何将内力发挥出来。
这一项,言归学的也很快。
完整地目睹全部过程的系统变得越发沉默。
就它了解的来说,所谓天赋,不过是无数次轮回的积累。
记忆消散了。
可有一些比记忆更深刻的东西烙印在骨血之中。
修炼魔功那么快……
系统简直不敢往下想。
但它有安慰自己,言归身上根本没有那样的气息,一定是个意外。
言归看出了系统的纠结,也察觉出它的欲言又止。
和最后什么都没说。
她也没问。
为什么要关心一个脑袋不聪明的统子每天在想什么呢?
她在意的只有学习的技能带不带的走。
如果不能带走的话,她这段时间的辛苦就会变成白费。
她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