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润东叹了口气,“裴督军,想来你也有耳闻,我们的大东北就要沦陷了,这样危急存亡的时候,你真的能不理吗?”
“停,我理不了。”
“裴督军,在这里我请求你派军支援我们。”
“你离开,你这个要求我做不到,我四省的军并不多,一旦受伤惨重,邻省的其他军阀就会像疯狗一样咬上来。其他的我管不了,只能保护我省的百姓。”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何润东大喊。
“来人把他送出去。”
“你们是偷偷来的吧,现在森泽的人一直在外面搜寻你,我不将你交给他们,你赶紧走。”
“裴寒你真的不帮我们吗?”
姜棠质问道。
“你看看,外面多少人卖子卖女,难道我们的同胞要永远生活在在这样的社会下吗?”
“棠棠你不懂。”
裴寒当上督军的第一件事,就是心冷,世上一苦难之人何其之多,他只是凡人,管不了那么多,他只有不断的强大,不能受伤,才能威震到围在身旁的猛虎。
他羽翼的老百姓的性命才保得住。
“你真的不帮我们吗?我们在前线的军队已经岌岌可危了,再没有支援真的会全军覆没。”
裴寒摇了摇头。
“何先生,我们走,他不帮我们,我们再找其他的办法。”
何润东见无法说服只能离开。
“棠棠你不能走。”
“外面太危险了,你要做的事也太危险了。”
“裴寒我不再是被你圈养的金丝雀,这三年来,再多难事我都经历过。”
“不行,你不能走,来人给我捉住他们。”
“你们敢过来。”
姜棠将小刀抵在自已的脖子。
他们过来一点,姜棠就往脖子加深一点。
瞧见姜棠的脖子流血。
裴寒赶紧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