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车夫时不时跟姜棠搭上几句话。
“小姐,您去赵公馆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
“你听说了吗,前几天赵公馆里的赵师长,遇刺了,还受伤了。现在赵公馆守得可严了。”
“我刚过来的时候,门口好多士兵把守,怕是连只蚊子都进不去。”
听到这话的姜棠皱了皱眉。
“我估计,赵师长是以防再有人来刺杀,不过我知道一个秘密。”
“什么?”
姜棠追问道。
“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我有一个朋友就是在赵公馆工作的,赵师长现在根本不在公馆里。”
“不在,怎么可能不在。”
“小姐,你怎么反应那么大。”
“没有,就是好奇,公馆是他的家,他不在公馆能去哪里呀。”
“这我就不知道了。”
姜棠心里那个狠呀。
好不容易出来,现在她连仇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车到了赵公馆。
停了下来。
“小姐,慢点。”
姜棠看向赵公馆,确实那车夫一样,门口来来回回的守了十来个士兵。
如果不是那个车夫,看到那么围着赵公馆,任谁都想不到,他本人不在公馆里。
如果她真的进去了,岂不是被瓮中捉鳖。
姜棠在公馆的对面守着。
像赵远鸿这种高职位的,受了轻伤还是每天要处理挺多事务的。
她守门口,如果一直没有在赵公馆出入,那就真的证明,他本人不在这里。
姜棠等了一个下午都不见,来往的公职人员。
就知道车夫说的是真的了。
此时的姜棠陷入了迷茫,她要给父母报仇,却连仇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谈何报仇。
此时的姜棠犹如街上的游魂。
在街上没有目的四处游荡。
她没有目的的,彷徨无助。
天下起了倾盆大雨。
街上的人都赶回家了。
路上不见一个。
走着走,姜棠来到了曾经姜家老宅。
推开大门。
来到父母的牌位前。
骤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雨水打在她的单薄的身上,听着雨水打在瓦砾“啪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