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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名下的产业,你们不用担心。更何况——”文森佐看向金伯莉,“金伯莉是我的女朋友,我帮忙都是应该的。”
最熟悉的陌生人
伊莉莎再次沉默下来,爱达那双还清亮的眼睛左右看看。
金伯莉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她拉过文森佐说:“我们先走了。”
出了病房她松口气。
“小金!”爱达追出来喊道。
金伯莉和文森佐回头。
“你们明天还来吗?”爱达问。
金伯莉撇过脑袋,她也不知道要不要来。
“我还得待两天。”文森佐见金伯莉在那儿纠便说道。
和爱达道别后,金伯莉让文森佐把她送回家。
躺在没有灰尘的柔软床铺上,金伯莉一动不动地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
她不知道这算什么,也许是熟悉的陌生人之间的客气相处?
在她人生的前十七年她过得平凡又幸福,美满的家庭是她乐观性格诞生的最主要原因。
十八岁那年,平静的天空突然被暴风雨搅得七零八落。
最疼爱她的爸爸走了,妈妈突然就变了个样子。
愁容布满伊莉莎的脸,她总是为生活所恼,那时的金伯莉忍住心里的悲伤露出笑脸对她说没关系的,想安慰她。
金伯莉将平凡又幸福的日子捡起来,缝缝补补后告诉伊莉莎——看!我也可以为这个家做贡献。
一开始确实有用,她们过了一段互相扶持的日子。
直到一个男人的到来,金伯莉用心缝补的线开始崩裂。
她尖叫着拒绝,不准他走进杜邦家,不准他掩盖爸爸的痕迹。
伊莉莎告诉她,她一个人很孤独、很累,她想有依靠。
“我也可以做你的依靠!为什么不看看我呢?妈妈。”金伯莉坐在沙发上,伤心欲绝地质问她。
“我只想让我的人生快乐点,金伯莉你明白吗?我不是生来就是母亲,我首先是伊莉莎。”
金伯莉被她的话伤得体无完肤,所以她看似缝得结结实实的裂痕,其实轻轻一吹就会裂开。
她伤心了很久,就在她想通了伊莉莎确实应该有她的生活时,她突然又决定搬回那不勒斯。
金伯莉心里还雀跃过,以为伊莉莎不再打算寻找她的依靠,一个重重的耳光马上就打在了她的脸上。
刚回那不勒斯没多久,伊莉莎就有了新的约会对象,她每天都红光满面地回来,偶尔手里提着一束鲜花或一些小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