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国外的时候,蒋经常过来看我,我希望蒋能抚平他内心的创伤,所以对她很爱护,可我走眼了,她不仅办不到,反倒加重了他的患病程度。”宋臻向来是个有话直说的人,“虽然我对你的第一印象不好,但他的改变是看在眼里的,我并不是对你的意见,而是担心他的婚姻,有我这个先例在,我很怕他对感情失去信心了,但幸运的是,他并没有。”她感叹着,“可能我以前太自以为是了。”
“他内心是很尊重您的。”至于她,她也没想过能和人建立起亲密感情。
本质上,他和闻若骞一样,对感情怯懦。
“他不亲近我。”
宋臻实话实说,也没什么多的情绪,“他说,我现有再来教导有些太晚了,他说得很有道理,过去了的事,就是很难挽回。所以我打算把工作转移到国内了,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不想和长辈住在一起,所以我会自己一个人住,一周见一次,联络下感情,我想你应该不反对吧。”
她目光湛亮地盯着温雅,好像她如果反对,是件很不尊重人的事。
而且一周才一次,这次数真不算多。
还比不上她探望外婆的次数呢,她连忙应下,“可以,当然可以。”
“若骞的眼光不错。”她微微一笑,气质淡雅,是真的很迷人。
温雅惶恐,“您客气了。”
宋臻翘起嘴,褪下手上的价值不斐的镯子,一定要亲自戴在她手上,温雅看到那细密的质地,怀疑它很贵,一直推拒,但宋臻想要做的事,别人是很难拒绝,她最后只好为难地收了下来。
傍晚时分,她终于在窗边看到了正在出神的闻若骞。
她进去的动静惊醒了他,他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过来搂她。
然后一低头,就看到了她手上的镯子。
他看得很入神,温雅也觉得不合适,她慢慢把镯子褪下来,“你还是找个机会还给妈妈吧。”
他放在掌心,“从我记事起,这只镯子就没有从她手上摘下来过,这应该是我外家的传家之物,她送给你,是代表对你的认可。”
“但太贵重了。”
这样贵重的东西,她承受不起。
闻若骞噙着笑,吻上她的眉梢,“对他来说我才是最贵重的,既然我都在在你手上,这个镯子又算什么,既然给你了,就收着吧。”
他话音一转,“这件东西应该是要传给下一代的,她在委婉催生了。”
没想到镯子还有这层意思,温雅回想着宋臻看起来处变不惊的脸,顿时感到了压力,她小声地在男人耳畔低语,“我已经答应了姜导,去上她推荐的学校了,那么早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我内心一直很想深造的,可能要让她失望了。”
“哼,你读你的,她催她的,那么多年都不管我,还想着催生,且等着吧。”
闻若骞吻上她的唇瓣,目光缱绻,“等到我们盛大婚礼的那一天,我要你做我最美丽的新娘子,现在,你所有的身心都属于我了。”
他的吻逐渐变得强势炙热,温雅乖乖承受着他的掠夺,在心里回答,“你也一样,遇到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运。”